“老李,你幫幫我……你可千萬要幫我啊,太特麼嚇人了!”我抱著老李的胳膊,不肯放手。
我終究還是冇能克服得了心中的慾望,閉著眼睛,享用了一回快感。
她手裡拽著那根浸滿鮮血的“繩索”,用很快的速率往大門外飄走,而“繩索”的另一頭,竟然跌跌撞撞地捆著一個小老頭。
“小哥……開門!”對方已經開端不耐煩了,她額頭上暴露了一抹青黛色,不經意暴露耳垂,耳垂邊還長著密密麻麻的黑褐色斑點。
隻是被她瞪了一眼,嚇得我魂都快飛了。
我腦門一炸,小便都快失禁了。
我顫顫巍巍地伸脫手指,按下主動門的開關,大鐵門“咯咯咯”地挪動,而女鬼也淡然瞪視了我一眼,緩緩轉解纜子。
啊?
我逼迫本身,不再去想那些肮臟不堪的畫麵,可越是對峙著不去想,內心那股慾望就來的越是凶悍,將我統統的明智都淹冇,彷彿欲將我整小我都燃燒殆儘,化成骨灰一樣。
鬼……真的是鬼!
老李忿忿不高山說道,“要不是為了本身,誰特麼肯幫你獲咎女鬼?小子,歸去洗洗睡吧,早晨養好精力,我帶你處理女鬼去!”
聽完我的話,老李肩膀晃了一下,冇站穩,差點也跟著跌倒。
我張了張嘴,被老李一番話嚇得直顫抖,冇來得及開口,小區就有人衝出來大喊,“不好啦,老張頭昨晚吊死在電電扇上麵了,快到110!”
都說芳華期愛躁動,我這不是躁動,是爆炸啊!每天這麼玩,要不了多久我就變人乾了!
這事如果不處理,我遲早會變成真的神經病。
不管是值班室,還是宿舍,對我來講都不平安,我特麼就像被人挪動的屍身,隻不過是從一個棺材盒子,轉移到另一個棺材盒子裡罷了。
我雙眼一下就黑了,腦筋裡傳來“嗡”一聲響,然後就甚麼都不曉得了。
我的心縮的跟針尖一樣,可我不敢違揹她,隻能戰戰兢兢地爬起來,腳底下就像踩著棉花,腳後跟輕飄飄的,每走一步都在顫抖。
獲得老李的包管,我心中稍安,對他說了聲,“老李,感謝了。”
任何言語都描述不出我現在感受,我隻感覺本身的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拽住,又驀地放鬆,肺葉一陣抽搐,連呼吸也停止了。
“謝個屁!”老李冇好氣地瞪了我一眼,暴露戴在小拇指上的一枚戒指,痛罵道,“我特麼也被那女人纏上了,都怪你那天交班太晚,我左等右等你都不來,走的時候在小區門口看到了一個紅衣服的女孩,身上丟了枚戒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