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田,時候還冇到,你家有至公雞冇?給我挑一隻年份最老的,宰了放血,我留著有效。”
“啊!”田勇嚇了一跳,臉都變色了,回身就像朝院子內裡跑。被我快步趕上,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,狠狠摔在地上,“草你*的,讓你叩首是救你命,還不從速磕!”
能說出這類話,就證明瘋道人是動真格了,這半個多月我固然冇學到啥本領,但真假還能分得出來,從速把剛纔削好的竹片取出來,圍成一個大圈子,罩住了法壇。
瘋道人瞥了我一眼,抬高聲音,賤笑著說,“人家花這麼多錢請我來辦事,雜技總要耍一套吧?”
因為是田老爹讓我打的,以是中間的村民誰也冇過來插手,更何況田勇這傢夥也的確不是東西,同一個村莊,再難找到名聲跟他一樣臭的人了。
瘋道人灑然一笑,“冇事,嘿嘿……冇事!”
他話剛說到一半,就被田老爹手裡飛疇昔的菜刀嚇得從速閉嘴了,田老爹肝火沖沖地瞪著他,破口痛罵道,“你小子再敢胡說,今後彆進這個家門!”
“兔崽子,還不跟我歸去!”田老爹踢了又田勇一腳,破口痛罵道,“你媳婦在家都快死了,你特麼另故意機打牌,走起來跟我走!”
弄完雞血,瘋道人帶我繞到田老爹院子內裡的一片竹林,選了幾根粗點的竹子,砍下竹子削尖,劈成一塊一塊的。
夜裡十一點剛過,瘋道人讓我把搬來一張桌子,用黃布蓋著,將隨身的香爐、黃香,紅燭點上,擺成一個法壇,又拎出一把桃木劍,揚手一灑,拋出大把的黃符。
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瘋道人,卻見他神采嚴厲,將桃木劍往紙人頭頂上一壓,轉頭看著麵如土色的田勇,跳腳痛罵道,“我R你姨奶奶,還不從速把香撿起來重新插過?內心彆特麼淨想些不乾不淨的,你想死是吧!”
麵對這個地痞,我啥話也冇說,回身看了看田老爹,見他冷著臉冇甚麼表示,轉頭望著田勇,頓時就奸笑了一聲。
瘋道人的手指頭快得幾近讓我都看不清,幾下就折出了一個小紙人的形狀,悄悄擱在法壇中心,咬破中指,在紙人身上畫出了彎曲折曲的符咒。
如何回事,難不成瘋道人此次設的法壇是真的?他真把黃孀婦引來了!
“老頭你發甚麼神經,我這把牌好,頓時就要贏了!”
啪!
這一回我瞧得逼真,瘋道人安插出來的法壇有真有假,給紙人畫符的時候,他的確很嚴厲地行了一遍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