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及走了十幾步,師妹俄然站住腳步,環顧四周,低聲道:“師哥,彷彿有陣法!這裡不但獨一鬼,並且另有人!”
“師哥,你我都不是初出茅廬之輩,甚麼風波冇見過?任他甚麼老鬼厲鬼,還能逃得出我們的掌心?”女的開口,很有自傲地說道。
張天賜點點頭,說道:“是的,這類菊花又叫做七色人麵菊。世人隻曉得人麵桃花相映紅,卻不曉得,另有人麵菊花更詭異。”
金思羽內心感概,輕拍著素素的肩頭,柔聲安撫了幾句。
“事前我倒是冇認出,厥後真正的素素就到了,我想乾甚麼,也乾不成啊。”張天賜無辜地說道。
文倩嘲笑,目送這師兄妹二人進入陣內。
本來是師兄妹?
“甚麼人?在那裡?”張天賜問道。
正在走來的男羽士吃了一驚,一甩拂塵攔在女羽士的胸前,說道:“師妹,前麵有動靜!”
文倩取出了頭套套在頭上,低聲說道:“從西側出去,剛好顛末我們安插的迷陣,我把他們引出來,然後打暈他們。”
“冇錯,師妹彆怕,等我看看這是個甚麼陣!”師兄也低聲說道。
男羽士中招,身材頓時必然,隨後軟軟欲倒。
張天賜一笑,低聲道:“冇錯,她非禮我,但是我意誌果斷,不為所動……”
文倩點點頭,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,向西而去。
男的背後斜插寶劍,手持拂塵;女的恰好相反,手持寶劍,拂塵插在背後。
文倩躲在一座墳頭前麵偷看,肯定不熟諳這二人。從穿著打扮上,也不能辯白這二人的門派歸屬。
都說女人有第六感,看來金思羽的第六感,比凡人更強大。剛纔素素也說了,九尾狐是至淫至賤之物,既然賦性如此,又如何會放過張天賜如許的小鮮肉?
嗖……
文倩穿戴夜行衣,如鬼怪普通在桃樹和墳頭中間穿行,未幾遠,就瞥見一男一女兩道身影,從劈麵走來。
文倩心中嘲笑,暗道,恐怕是你們,逃不出我的掌心吧。
“一男一女,一對中年佳耦,身穿道服,各帶寶劍和拂塵,應當是道門中人。他們從西側過來了,另有一裡多地。”龔自貴說道。
“甚麼人?”女羽士大吃一驚,反手一劍向著身後劈到,然後再回身檢察。
金思羽得了空,扯住張天賜,低聲問道:“誠懇交代,剛纔的武岡山小狐,變成素素的模樣,有冇有勾引你?”
張天賜正要開口喝止,卻聞聲身後陰風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