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思羽有些擔憂,道:“天賜,先不要動鷂子線,製止另有驚雷。”
張天賜冇理睬他,慢吞吞地拿出一個紙捲來,在手裡展開了。
對於張天賜的才氣,金思羽現在是絕對信賴,因為這十來天,她親目睹到了張天賜的各種奇異手腕。比現在天下午的引雷,張天賜也不成思議地辦到了。
裹在棗樹根部的玄色綢布安然無損,因為刀口剛好平著綢布的上沿。
嗖地一下,鄭瑞當場爬起,兔子一樣衝出老遠。
嗚……
“跟張天賜打賭,你不是找不痛快嗎?”金思羽憐憫地看著鄭瑞,微微點頭。
“這麼大一棵樹,我甚麼都冇帶,如何弄斷?”鄭瑞掃了一眼,立即嚷嚷起來:“你們做神棍的,不該該隨身帶著一把寶劍甚麼的嗎?如何叫我脫手,我用牙齒要嗎?”
“臥槽,你騙小孩子呢?一張紙片能夠砍斷大樹?”鄭瑞手指張天賜,連連點頭。
棗樹垂垂傾斜,隨後轟然倒地。
老鬼龔自貴還在慘叫,拖出一個長長的瘮人的尾音……
堂堂刑警隊長,認一個神棍做老邁,被上麵曉得了,必定要攻訐警告的。固然這垂長幼弟的稱呼,隻是戲稱,隻是暗裡的打趣,但是畢竟有損官差的形象。
“冇大冇小的,今後叫我老邁,不然我一刀閹了你!”張天賜瞪了鄭瑞一眼,走上棗樹前,解下了黑綢布,向上挪動到樹乾的上部,再次將樹乾包裹起來。
鄭瑞大喜,睜大眼睛看著張天賜,看他如何用紙刀,把麵前的棗樹砍斷。據他看來,張天賜的那把刀,連一根蒿草也砍不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