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到現在我都冇明白我到底得了甚麼病,但是能夠肯定的是,我的左手不能碰女人,女人的手也彆打仗我小弟,不然就會隨時病發,想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,我就犯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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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咚咚!”我聽到樓下有人拍門,一看時候都他媽半夜十二點了,如果之前我敢肯定門外必定站著一名風韻綽約,穿戴透露的戀人。
我一聽這環境了,那裡還美意義開口要錢,看來那小子比來也是走背運,冇再提錢的事情,我安撫了他兩句就掛了電話。
她的聲音很和順,有種淡淡的嬌媚,配上她那妖嬈的身材,非常**,我那好久冇碰過女人的玩意,又開端不自發的升騰了起來,完整忘了本身現在不能碰女人了。
她說,秦大夫,你傳聞過及時行樂麼?
我咬了咬牙道,上樓能夠,你先把我的診費給了,媽的,歸正上不了,不能人財兩空啊。
跟著疼痛發作的次數越來越多,我中指的阿誰黑斑越來越大,到了厥後全部上指節全都黑了,如同被墨染了普通。
“秦大夫,你不是說要及時行樂嗎?我們上樓吧!”
我又試著給幾個玩的乾係還不錯的女人打了疇昔,這些女人平時在床上一個個被草的親哥哥,親老公的叫,我想借點錢度過難關,應當不是題目吧。
她漸漸的站起家來,走到我的身邊,滑嫩、冰冷的手指在我的臉上愛撫了起來,“既然曉得,你還在等甚麼呢?”
我說,及時行樂更貴,冇有扣頭。
但是現在,我有些含混了,到底要不要去開門呢做這筆買賣呢,我在女人圈子裡名聲已經臭了,熟人是不會找上門來的。
“多少?”她問。
冇體例,這是我獨一能夠宣泄這方麵**的路子了。
拿脫手機,我給平時在一起喝酒泡妞的狐朋狗友們打電話乞貸濟急,他媽的一群牲口,不是占線,就是無人接聽。
電話一打疇昔,大多數直接就掛掉了,或者正在通話中,此中有一個騷蹄子接了電話還不忘諷刺我兩句,“秦劍,傳聞你那玩意抱病了,連女人都碰不了了,如何,要過來玩玩麼?隻要你能玩,借多少錢都能夠的。”
“去你媽的賤人,滾!”都說商女無義,婊子無情,我算是見地到了,罵了一句,狠狠的掐掉了手機。
如許迷含混糊的過了大半個月,我每日喝的酩酊酣醉,想打發這難過的日子,保藏的乾紅也所剩未幾了。
想到這,我緩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,暗自禱告,千萬彆來約炮的,隻是個純真的心機病人,如許我還能憑著本身的嘴,掙點小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