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探頭一看,滿身就麻了,小茅舍內擺著四條長馬凳,上麵擺著兩具玄色的棺材,最駭人的是,地上滿是血淋淋的死老鼠、兔子甚麼的,腸子另有血糊糊的外相流了一地,場麵那叫一個慘烈,一股子血腥臭味撲鼻而來。

平時冇罕用手指玩,指功還算不賴,在我的敏捷挑逗下,那騷娘們終究鬆開了手,哼哼唧唧的撫摩本身的胸部,享用起來。

菜花一聽我叫他張天師,頓時樂了,一拍胸脯,抱起至公雞,“秦哥,走起。”

我和菜花一瞅,不遠處有一個小茅草屋,內裡還亮著暗黃的亮光,一搖一擺的,應當是蠟燭光。

睡尼瑪,二貨。

“我草,奶奶個腿的,養屍就養屍,找老子乾嗎,真他孃的穢氣。”我罵了一句,指著棺中已經快腐臭成蟲的桃紅說,“現在咋辦?”

待黑氣散去,我探頭一看,一具屍身躺在棺材裡長形的槽裡,槽內裡是黑糊糊的漿液,無數的蟲子密密麻麻的圍著,從屍身的絲襪、衣服來看,應當就是桃紅這娘們。

菜花,如何會有兩個桃紅?

那又咋的,我說。

騷娘們,死了還想禍害我秦哥,老子開了你的瓢。

你他媽豬腦筋,燒誰呢?

“菜花,咋整?”我問。

桃紅火了,手指一伸就往我的胸部抓了疇昔。

菜花愣了愣,一想,說也對,問我,秦哥,你先挺著,我再想想體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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