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邊開車一邊看反光鏡,發明那紙人幫手腳並用的在地上跑著,就死死的咬在車屁股前麵,凡是隻要略微慢下來,就會惹火燒身。
這不由得讓她鬆了一大口氣,如果她每進入一個辦事區,內裡的加油站都站著一個紙人等著她的話,那她就冇需求掙紮了,直接承諾那紙人的要求,去給車加油就是了。
去加油站加過油的都曉得,管子冇那麼長不說,關頭是加油槍的壓力並不大,不成能射出那麼遠的間隔纔對。但這個紙人手裡的加油槍,就是能把汽油射出那麼遠,淋在吳聽寒的車身上。
因而吳聽寒隻好把油門踩到底,然後躥出辦事區,下一秒又進入辦事區,成果發明那燃燒的紙人也跟她一樣,從出口出,又從入口鑽了出去。並且她還發明,此時加油站跟辦事區一樣,都不再有人。
之前就說過,張哈子是最不講究流派之見的,他畢生的慾望,就是突破流派之間的成見,把匠術融會貫穿、發揚光大。以是教吳聽寒他們紮匠一脈的匠術,並不是不能瞭解。
我看向張哈子,問他有冇有甚麼設法,話音剛落,前麵竟然就呈現了一排紅黃相間的警示錐,遵循唆使,我不得不向右改道,然後把車用力了前麵的辦事區裡。
吳聽寒秉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,坐在車裡屏氣凝神。但就在這時,出乎料想的一幕產生了,那紙人竟是直接拿動手裡的油槍對準吳聽寒的車,然後一扣扳機,那加油槍裡竟是噴出汽油來!
不然的話,每進一個辦事區,就要多出一個滿身著火的紙人,用不了幾圈下來,吳聽寒就要被一群滿身著火的紙人給追殺。到時候,還掙紮個屁啊,直接被燒死算了。
因而她把車停在辦事區車位上,然後籌算好好清算一下思路,看看如何破掉當前這個局。成果還冇等她沉著下來,一陣敲打車窗玻璃的聲音就傳來,她昂首一看,不恰是方纔阿誰被燒成灰燼的紙人嗎?
吳聽寒自以為本身是有才氣在一招以內,就抹去那紙人眉心的一點靈光,前提是那紙人再往前走幾步。但壞就壞在,那紙人彷彿有靈性普通,走到阿誰位置以後,就再也不動分毫,而是就站在那邊,直勾勾的盯著吳聽寒。
眾所周知,加油站裡的油槍固然能夠拖拽一段間隔,但這間隔畢竟是有限的,絕對不成能拖出加油站。但那紙人卻拖著加油槍,不但走出了加油站,還走到了加油站和車輛中間的位置!
並不是說隻要把紙人眉心給刺破,就能抹掉那一點靈光,而是必須是有專門的伎倆才行。這也是吳聽寒跟張哈子待的時候長了,從張哈子那邊學到的本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