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霧中,一個麵孔冰冷的白衣女子若隱若現。
“報仇,我又何嘗不想報仇,但是當時你年紀還小,我們白家隻剩我們一老一小,我如果不把你培養長大,擔當家業,我如何去見祖宗?”
白崇禮長歎口氣,冷靜回身,佝僂著身子,坐在了石墩上,再不言語。
馬瑤光也呆住了,半晌纔回過神來,直接冷著臉道:“你曲解了,我來找白常,是不想他出事。現在既然他冇事,我也就放心了,告彆。”
“爺爺,這個題目你就不消糾結了,你看這是誰。”
“爺爺,這……如何會是如許,這也太狗血了吧,我們這又不是寫小說,她……她如何會是仇敵家屬的女兒?”
白常喊了一聲,隨後就要去追,但身材四肢俄然莫名的一軟,同時一陣劇痛從胸口傳來。
她說著把身上的一個揹包丟下,隨即回身往山洞外走去。
“這……”
“白常,你的東西給你送來了,我馬瑤光攀附不起堂堂白家,今後不必再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