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急,手劄就在我身上,但你要證明一下,你的確是易牙的兒子才行。”
少年自言自語著,滿臉的苦悶,不竭的翻看著阿誰小酥餅。
身後俄然有人說話,白常微微一驚,霍然回身,就見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,正單獨坐在椅子上,麵前擺著一盤小酥餅,他身後的一口鍋灶中,還在嫋嫋的飄著炊煙。
“父親!”
少年俄然又衝動起來,目光盯著那把菜鏟子,一把抓住白常的胳膊,身形一閃,那把菜鏟就已經到了他的手裡,然後站在白常劈麵,直勾勾盯著白常說:“我父親在哪,你是在哪獲得這把九陰鏟的?”
“這個嘛,你既然在禦廚房,如果用九陰之油來製作小酥餅,按理說不會有這個題目吧?”
少年翻了個白眼,卻冇和白常計算,忙翻開手劄,重新到尾看了一遍。
他說著話,俄然想起甚麼,驚駭地望著白常說:“不對,你是何人,你不是禦廚房的,也不是冥王殿的,你是如何混出去的!”
白常哈哈大笑,上前抓著少年又蹦又跳,少年警戒的退後兩步,砰的把房門關嚴,盯著白常抬高聲音喝道:“你到底是誰,為甚麼來這裡,我父親在哪?”
“要讓小酥餅層次清楚,最簡樸的身分就是油酥,如果油不可,那甚麼樣的技術都冇用。”
白常在中間倒是毫無存在感,看少年對著一個小酥餅較量,他職業病又犯了。
少年一笑,站起家來,正色道:“閒言少敘,這裡是禦廚房,閒雜人等是不能入內的,你為何如此大膽,就不怕被抓住磨成鬼粉麼?”
他手中拿著一個小酥餅,翻來覆去的看著,又輕咬了一口,閉目咀嚼,隨即搖了點頭。
白常頓時愣住了,如果這是常例的話,那為甚麼這一次,陰司卻冇人管這件事呢?
白常嚇了一跳,心說本年這是如何了,到處都有認爸爸的啊?
白常歎了口氣:“怕是怕,但我家掌管引魂燈,乾係嚴峻,我必必要弄到燈油,重新點亮引魂燈,固然冒些風險,也是值得的。”
白常微微一愣,不過轉念一想就明白了,他恍然道:“你的意義是說,疇昔這燈油,是由陰司供應的?”
少年卻一點也冇慌,隻是愣了一下,低頭看了看,俄然說了句:“父親……”
白常話到嘴邊俄然感覺不對勁,這少年固然看著年青,但他但是易牙的兒子,是春秋戰國期間的,算起來比本身大了兩千多歲啊。
白常呲牙一笑:“那倒不是,但你剛纔說話的神情,阿誰臭不要臉的勁兒,跟你爸一模一樣,一看就是親生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