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常行動敏捷,一把將那幅畫搶過來,直接遞給了白無常。
他竟然跑了。
邢老六氣壞了,直接蹦起來叫道:“你啊你啊,你這叫言而無信,送我的東西你又給彆人,你甚麼意義啊,這回好了吧,畫拿走了,事也冇辦。”
成果,這驚心動魄的故事,白無常壓根冇往內心去。
以是,白常對他說這些,完整就是廢話。
白常頓時傻眼了,目瞪口呆的看著四周,那裡另有白無常的影子?
說是這麼說,但白常也冇轍,拿走那幅畫的是白無常,人家固然隻比他的名字多了一個字,這層次可差了太多。
“白爺,這裡有幅畫是我帶來的,貢獻你老了。”
白無常說:“我看你是最能哭窮的一個,說,此次我要來的動靜,是不是你泄漏的風聲?”
“春筍紙?冇了,賣掉了。”
“這幅畫你是從哪弄來的?”
邢老六瞪大眼睛,張了張嘴,想要抗議,但看了一眼白無常,還是把嘴巴閉上了。
“誰管,你管啊?人家白無常這官都當了幾千年了,如果有人管,他不早被雙規了?”
“唐伯虎的真跡?這類東西彷彿對我冇甚麼……”
“我說邢老六,你們這條街上,如何每次我來都這麼井井有條,那些遊魂野鬼也穿的整整齊齊?”
“這還差未幾,甚麼事,說吧。”
白常撓了撓頭,一眼就瞥見邢老六懷裡抱著的那幅畫了。
麵對這位傳說中的白無常,白常也有點小衝動,小嚴峻,但也有些不測,他冇想到,白無常竟然也早曉得陰陽飯店。
算了,不管他,歸正要找的阿誰甚麼怪傑也已經投胎去了,估計這件事,還得本身想體例。
看來這年初,要想辦事,不管是人間,還是陽間,都不輕易啊。
“莫非就冇人管他們嗎?”
白常在陰司街偶遇白無常,這個倒是完整讓他感到很不測。
邢老六簡樸的先容了一下白常,白無常聽了以後,不由存眷起了白常。
“是啊,早賣掉了,那是我這僅存的最後幾張春筍紙,估計今後也不會再有了。”
“屁話,在陰司街的鬼都是無主孤魂,誰給他們衣服穿,你看他們一個個的,一個個都像有錢鬼。”
白無常生就這一副笑麵,公然比較好說話。
身為陰司鬼使,吵嘴無常的任務,就是掌管拘魂司。
“你熟諳……”白常吃了一驚,心說這也太巧了吧?
“告發你妹啊,誰敢告發?這裡可不是人間,誰告發如果被抓到,那可就妥妥的打入天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