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爺爺您方纔說甚麼來著?甚麼我二叔?”我問道,
“大侄子,我也餓了。”二叔飄在一旁,有些難堪地說道。
我在門外的抽屜裡拿出了三支香,這香是每年過春節時給灶王爺上香而籌辦的,明天啊,我拿出四支,籌算給我二叔點上。我又在碗櫥裡翻出一個碗,倒了一碗白酒。隨後,我拿著這個酒碗和香就去了後院。
“你說,老二能不能返來?”這是爺爺的聲音,並且說這句話時,還帶著一些喝醉了酒的顫音。
“本來是二叔給您托夢了啊?”我在一旁說道。
“爺爺,奶奶,我去解個手。”
我看了二叔一眼,發明他雙眼冒金光地正盯著保家仙那邊撲滅著的香呢。
爺爺點點頭:“我曉得。”
聽到這個聲音,我纔想起來身邊另有一個二叔呢。
“啥咋的了?大孫子?說啥呢?”爺爺迷惑地看著我,在他的眼裡,必然是把我當作了自言自語。
“大侄子……”
我看了二叔一眼,現在的我有些糾結,我是和爺爺奶奶說二叔返來了啊,還是不說呢?
爺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笑著說道:“這不是我大孫子返來了嗎?”
我還是冇有對他們說二叔返來的事,畢竟他們春秋大了,我怕對他們身材不好。
然後她下了炕,給保家仙又上了三支香,說了些“保佑”的話。
“冇甚麼,爺爺,您吃菜。”
我苦笑著內心想道:“這都哪跟哪啊,如何又回到了這個話題?”
這時候我才曉得為甚麼二叔一向“躲躲藏藏”的,我如何問他,他都不說。現在看來,本來是這麼一回事。
“你方纔是不是在和咱家的保家仙說話呢?”
聽到這裡,我的眼淚不曉得為甚麼那麼不爭氣,差一點就從眼眶中掉了下來。
“咋的了?”我問道。
一時候我還不曉得如何答覆,對於這件事,我是有點懵,這還是胡青綰找上我的。
我內心一驚,難不成爺爺看到了二叔不成?我倉猝放動手裡的活,推開門的就走了出來,並一同說道:“爺爺,咋的了這是?二叔都歸天很多年了……”
“大孫子,你另有這仙緣呢?”爺爺喝了一口白酒,明顯也是很歡暢。
二叔聽到我這句話後,奇特的是他的神采俄然更加丟臉了,倉猝說道:“不!不可!但是……唉,明天再說,著啥急,去去去,走吧走吧。”
吃完飯後,爺爺躺在炕上睡覺,我和奶奶清算桌子、洗碗。我們一邊洗碗,一邊說著一些家常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