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神采漸漸凝重起來,劈麵的怪男人將鋼筆全部拔出來後一把摔在了地上,然後用手按了按本身額頭上的傷口,我瞥見他的皮膚,血肉,開端扭曲,拉伸,最後長在了一起,一個方纔還呈現在我麵前的傷口,此時竟然就這麼規複了,無缺如此!

他冇有說一句疼痛,乃至連哼都冇有哼,緩緩抬起手,放在了本身的額頭上,將插在本身額頭上的鋼筆漸漸地給拔了出來,這個過程我看著都感受很痛,但是這個奇特的男人卻彷彿一點痛覺都冇有,鋼筆被拔出來的同時,也再冇有一滴鮮血流下來,我眼尖,瞥見被鋼筆戳出來的阿誰洞裡有鮮血添補,但是就是不流出阿誰傷口,如許奇特的氣象,說實話,我的確是第一次見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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