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最後,我連本身說的甚麼都不曉得了,腦筋裡一片空缺,但是嘴裡還在不斷的唸叨。
我底子不在乎,除了陸正歧,底子冇有人能夠震驚我的心房。
“梁恪之,你這個凶手,殺人凶手。”即便我的力量在漸漸的消逝,可我還在揮動手臂,一刻也冇有停歇。
“喬夏,答覆我。”梁恪之咄咄逼人。
這平生,是我先愛上你,不斷的追著你的法度,但是我冇有悔怨過。
他推著我走到了花圃,腳步停在了前次碰到他的阿誰處所。
我驀地間想起,前幾天在這裡,梁恪之對我說的話,他問我,感覺他老不老。
“我恨你,梁恪之,我恨你,你把陸正歧還給我,你把他還給我。”
我老是在不竭的給陸正歧製造費事,不斷的讓他頭疼。或許他累了,倦了,纔會在麵對滅亡的時候束手就擒,不然為甚麼他不能等一等我,如果他走過何如橋,喝下孟婆湯,是不是就會把我健忘。
梁恪之看著我,冇有說話。
我伏在梁恪之的胸口,一邊哭一邊說。
簡樸的五個字,卻實在讓我震驚。怪不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