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竹蘭姐,母妃讓你跟在我身邊,你內心情願?”
朱由崧對她們如許身份的人還是挺獵奇的,不曉得平時無事時,她們又在做些甚麼,或許說如何打發時候。
兩行字一揮而就,朱由崧剛輕吐口氣,就見竹蘭驀地停下了手中的磨石,怔怔地看著桌幾上的紙張。
朱由崧如是說著,又在紙張上寫下了一排字母:“0、1、2、3、4、5、6、7、8、9!”
“竹蘭隻是感受,少爺用這類字母切音彷彿更奇妙些。”
“少爺,這標記是西域拉丁文麼?”
他的住處本來是處於西廂東側,與東廂鄰近。不過兩廂訂交的那堵牆被拆後,這幢屋子也就透露在王府內院的正中,到是有那麼點位同正房的意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