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該當如此!”
姚氏收攏了拖曳裙紗,又將胸前中開的對襟緊緊相裹,於此理順了席毯,隻露一臉兒。
俄然間聲聲響起,姚氏的顫音似觸在耳邊,悄悄許道:“隻要你想要的,母妃都能夠幫你,幫你獲得那至高無上的寶座,君臨天下!”
朱由崧內心無以言表,悄悄的趴著,似打動又似內心某種妖怪作怪,身上愈來愈緊,呼吸都難覺得繼,隻感覺腦筋裡暈呼呼地,分不清是夢幻還是實際。
胸懷中的小人兒自是心通達悟,砰轟然,隨而撫之緩緩順遊腰際,隻覺身軀又被緊了緊,指尖凝脂溫軟如滑,待聞得此言,竟是沉寂了半晌,語道:
風吟矣,飄漂渺渺,裝著不在乎又似轉了內心的澀恥,隻覺身軀酥軟,全然冇了昔日的崇高階莊,麵色染了紅霞,鼻翼吸張,閉目號令。
蒼茫的霧,高山雄奇,哺養後代情;平坡萬頃,深穀獨綺,平增了一抹茐翠。彷彷徨徨遊山殘虐,悵惘了方向,斷了思慮。且聽,風的號令,任由施予。
“母妃,可為我?”
“九時二十刻擺佈。”
撕了內衫,空了裡褲,隻裹了襦裙紗,其間撿了席毯覆之,躺就椅上,一襲正裝下,誰又瞭然其間藏了何非常?
人兒似心有靈犀雙雙禁了聲,但是風普通的吟唱,樂律倒曲直不減,反愈演愈烈,施施然又仿是一場琉璃夢。
那是流露著無窮誘?惑的腔調,她撥出的氣有些過熱。
“福八,母妃幫你。”
麵前紅潤的小臉兒,俊朗的眉梢鼻梁,這統統竟是自個生命的持續,喜不自勝,愛之不斷,誰都不能奪去。
顫音驚懼,又好似存了仁義,不由得緊了緊懷中人兒,一手擒了其靜止不動的小手兒置於膚間漸漸纏繞。
人生如夢,統統來得是那般奇特,原覺得母妃定是讓本身死了那野心,誰知竟是如此一幕,一時好適覆蓋在心頭的陰雲被掀散去,心也變得安好。
“母妃……”
“母妃……”
嘴角略被觸了一吻,朱由崧身軀一顫,閉了眼,呼吸間變得短促。
輕音軟語停頓了半晌,又道:“奪尊位,事大矣。本日之語當不成對任何人言,是為禁語,慎之!”
在竭誠的點頭下,統統的統統織成了一個完美的夢幻。不需辯彆,也不必去叫真,有太多想要具有,朱由崧不再試圖剝離、認清自我,完整放開了束縛。
隻緣一片琉璃,身似騰雲,失了衫襟竟得一陣輕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