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話說得萬曆眼眉直跳,臉上忍不住怒容,砰,一手拍在桌子上,痛斥道:“大膽,讓你辦理公主府,不是讓爾等為非作歹,的確豈有此理。”

公主配房內。

朱由崧好似很委曲,一手指向靠在大門處裝死的梁嬤嬤,硬是擠了兩下眼角,可惜眼淚底子就出不來,無法隻能撇過了頭去,苦著一張臉道:“孩兒的手好痛!”

“嘶,塥死本王了,這婆娘骨頭老硬,快,拉本王起來。”

“免禮!”

目睹如此,朱由崧悄悄在本身的大腿上掐了一記,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,嘶,真的好痛。

鄭貴妃雙眼陰冷的掃過了梁嬤嬤、趙進朝等人,附在萬曆耳邊嘀咕,一向過了小半個時候這才歇了下來。

袖口暴露的手腕上,那一道拇指粗的烏青鮮明立立在目,與潔白的皮膚相映得亦常奪目,萬曆走到跟前,驀地看到這一點也不由臉泛喜色。

大街上一乾人等被禁衛遣散,也就在這時,公主朱軒媁從府邸大門處跑了出來,身後還著跟一班寺人侍女。

“嗷……”

大廳內,桌上還狼藉著一些碎銀子和牌九,以及酒杯和吃食的糕點,萬曆掃了一眼,神采更加的陰沉。

兩位王妃饒是看到朱由崧那一身灰黑,另有手臂上的烏青,神采不由得陰沉,姚氏更是咬牙切齒,如若不是萬曆和鄭貴妃在場,她都恨不得揮上仆人開打了。

“咳,嗯,阿誰,妹夫啊,本王不久要去洛陽了,這事兒,你曉得吧?”

人生來,偶然不進則退,他算是看出來了,福王一家子真是惹不得,特彆是自個的那侄子——福八,小小年紀已然如此腹黑,如若長大了,誰還能治得了?

朱由崧目睹著萬曆和和鄭貴妃愈來愈近,抖了袖口伸出那隻被打的小手似要去幫福王抹眼淚,嘴裡略帶哭腔道:“孩兒就是被打了兩下,嗚,好痛。”

一如殺豬般的慘叫,在二百多斤的重壓下梁嬤嬤幾近差點憋過氣去,張口把隔夜飯都給吐了出來,再也裝不下去了,立馬死命推搡。

“唔,父王,這是哪兒啊?”

朱軒媁拿出一個洋火盒大的東西替了過來,臉上閃過一絲不捨,狠了狠心,道:“這但是當年西洋教士利瑪竇進獻給父皇的,可精美著,可彆丟了呀。”

梁嬤嬤等人聞言差點昏疇昔,立馬淒愴的叫喚,不過在場的世人無動於衷,萬曆猶是泄不心口的肝火,又道:“將其等產業全數查抄,相乾職員一概奪職,逐出公主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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