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爺,這是您賜給我們的麼?”
“哈哈,你們還在啊!”
溫倩怔怔的接過了銀子,一時不知說些甚麼。“溫良恭儉讓!”莫非這就是王府彆傳言少爺的品德麼?自個姐妹倆剛被扣了半旬月錢,小少爺就補了銀子,並且還各自多出了一倍多呢。
朱由崧鬆了口氣,隻見地磚搬開後,呈現一個小臉盆大的坑,深達十多公分,內裡安排著一個花盆,花盆裡置了一整疊銀票,並且另有零零散散的銀子。
“哎,瞧你,如何就是這麼謹板呢。”
溫麗巴眨了會雙眼,終究忍不住問道:“獵奇特的,還關緊了門,神奧秘秘哩,剛纔砰砰的敲擊聲你聽到了麼?”
姚氏含了葡萄,美眸橫了她一眼,容顏嬌媚得一下子讓全部廳室內充滿了春意。
姚氏眯起雙眼,接著道:“一脫手就是八兩,這麼說來,福八恐怕藏得銀子應當不下百兩了吧?”
說罷,朱由崧分開了工匠房,去了正妃鄒氏的青竹小築。每天九到十一點,兩個小時的習字那是少不了的,不管是對付也好,還是彆的啟事,成了每天必做的任務,總歸是要去一趟。
“噓,不要出聲,出來了!”
接下來,朱由崧謹慎翼翼地將瓷片光滑麵貼住地磚,緊接著用力一抬,嘩一下,地磚隨之掀起了一角,於此同時,朱由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當即一手托住,緩緩的放在一邊。
“少爺……”
朱由崧的非常過分較著,兩姐妹立馬發覺了不對。
“私房錢啊!”
“好了好了,你們不消……”
“母妃的練體是家傳的麼,好似冇傳聞過母妃會工夫呢?”
朱由崧一把抱緊了胸口前的大腿,不由捏了兩把,感受肉實實的,很有勁道,全然不像姚氏那般軟呼呼,不由問道:“母妃,您普通都練體麼?”
溫麗卻冇有姐姐那般的敏感,一把抓過了溫倩手中的碎銀子放在嘴邊咬了兩口,垂垂地臉上漾起了兩個小酒窩,雙眼眯了起來,喃喃道:“彷彿是真的哩。”
“是麼?”
當時因福王爭國本之事還冇個定義,如果當上皇太子也不是不成能。在早有籌辦之下,鄒氏從小練體到也說得疇昔。
“看來福八另有很多事瞞著我這當孃的哩,小小年紀就學會藏私房錢了!”
“嘶,不會吧,有人盯梢?”
“嗯嗯,好!”
“少爺,您不是讓我們守著麼?小婢一向都在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