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肚子柳中接過了放大鏡，隻一眼就放下了手中的罐子，托著下巴道：“這東西我到是有個設法，卻不曉得行不可得通。”
“瀝青？如何用這個？”
“我看行！”
柳中等的就是朱由崧的話，雙眼眯了起來，四周掃視一了眼，淺笑道：“總得說來，這東西燒製上去的，如果用來刮擦必定得磨壞了瓷麵，那麼隻要一個彆例，就是去色。”
朱由崧腦筋有些胡塗了，原覺得會有甚麼獨特的技藝，柳中一席話倒是與設想中的不符。
自個兒直到現在藏得私房錢也隻不過一萬兩多點，並且一向是謹慎翼翼地將王府內的東西偷出去賣，整整三年啊，過得那叫一個心驚膽顫啊，深怕被兩位王妃發明，這類日子他再也不想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