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他那副賊眉鼠眼的模樣,呆在一旁的葉勝卻有些不爽了,直接開口道:“如果如此,那福滿樓的大掌櫃又是如何認出的,他不會是瞎扯吧?”
如此一說,朱由崧算是明白了,敢情硬是逼著人家賤賣給咱,不過卻被耍了,定是有人早早預謀算計了朱常洵,說不定人家就是針對父王而來的。
如是想著,瞥了眼秀才王建義,暗自點頭,此人啊就是冇長好,被人一瞧,印象就差了幾分,天生的遭人架空。這也是冇體例,恐怕經後不能帶出去處事,隻能當個狗頭智囊了。
圍著圓桌,朱由崧率先坐到了上方首位,兩側則是以鐵匠吳穎和木工柳中為首,各自經絡清楚的排坐,身邊是葉勝和莊木頭立於身後,這般看來朱由崧到是有那麼點像黑幫頭子的意味,隻是年紀有點小,有些不倫不類。
朱由崧雙眼一亮,立馬跑出去正廳將葉勝和莊木頭叫來搬走,順著又將王建義這個秀才也一塊拉走了。
“對對,少爺固然叮嚀。”
王建義指了青花瓷地盤上方一小塊印章,道:“這罐子上燒印的是馳名的《鬼穀子下山圖》,傳聞出自元朝四大師之一的畫中聖手――王蒙筆下,呶,這裡本應是王蒙的章印,可那張有為發明竟然是假的。”
“老爹,那您如何明天賦曉得啊?”
朱由崧還是不甘心,白白喪失了三千兩,任誰也是肉痛啊,自家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。
呆在福王身邊他隻要被叮嚀做事的份兒,在這兒卻能表現自個的代價,不管如何,這個家遲早是要少爺來擔當的,早早地在少爺內心烙了印象,此後不發財都不可,心也衝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