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見狀,心知今晚老孟呆在這裡應當不會有甚麼傷害。不管那背後的東西是不是寇靜,應當都不敢直接上這兒來。
老孟像是對此人極其恭敬,一口一個吳大師。聽他這麼一說,我倒是想起來了。之前聽桃姐說過,我們市裡是有個叫吳大師的名流。傳聞是個高人,不管是看風水還是卜卦都非常靈驗。不是達官朱紫還請不到人家,被傳得神乎其神的。
吳大師看了他一眼:“你是惹上了非常短長的厲鬼!不然你覺得那些人是如何死的?”
現在看來,這幾件開膛凶案八成是跟寇靜有關,但應當不是像桃姐她們猜想的那樣。
他平時挺節流的,老是去單位食堂吃,明天卻冇有,而是出了單位,進了中間一家初級的餐廳。
夾著個公文包,一邊走一邊還打著哈欠。
孟總固然才四十來歲,但頭髮已經快掉光了,油頭粉麵,挺著個大肚子。彆的不說,富態還是富態的。
眼看到中午放工時候,大師都起家去用飯了,我則是出門跟上了老孟。
幾個女人連連點頭,鎮靜地說:“我看像!”
老孟人到中年,前幾年跟他老婆仳離了,不過有個兒子。平時是他老婆帶著,每個月他會去看他兒子幾次。
老孟大喜過望,也不顧在餐廳裡,就籌算要跪下拜謝。
我說來這類處所就該端個高腳杯裝裝逼,不然如何變洋包子。
本來是見他前妻和兒子去了。一家人說了一番話,老孟就出來了。回到單位交代了一番,就倉促分開,大抵是回家清算東西直奔那吳大師府上去。
我一口氣點了五個熱菜,兩個冷碟,另有一道這裡的招牌繁華黃金蟹。小許趕緊說太多了,讓我從速劃掉一些。
老孟嚇得魂飛魄散,忙問這是甚麼意義。
“不是說要跟我比誰吃的多嗎?怕啦?”我把菜單遞給辦事員,又再加了一瓶紅酒。
“你們說我們孟總比來是不是急著再生個孩子,那方麵做多了?”
隻是這酒量是真不如何樣,才喝了幾口,麵龐就已經紅撲撲的。
小許白了我一眼,又是一通傻樂。
得了這吳大師的包管,老孟總算是放下了一半的心,在一邊殷勤地服侍著。
我坐得固然離兩人有些遠,但以我目前的耳力,兩人固然抬高了聲音說話,但還是能被我聽個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