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也不去上班了,持續在家裡守著。現在曉得這件事跟我姐有關,我就更加不能有涓滴草率。炊事持續是紅燒牛肉味的泡麪,吃完的空盒子都在渣滓桶裡堆成了山。但一天下來,還是冇甚麼動靜。
我把外層包裹的紙盒全都拆掉後,伸手在鐵盒上摸了摸,觸手冰冷。之前我姐還在的時候,碰都不讓我碰這東西。
怪不得我之前看到那雙皮鞋和裙子的時候,我會感覺眼熟,但我說不出來是那裡見過。直到我見到這個手鐲的時候,我終究明白了。我之以是感覺這些東西眼熟,是因為這些東西都是屬於我姐的!
我吃了一驚,當即就往樓道裡飛奔疇昔,但轉了一圈,一小我影也冇看到。我明顯一向守在門口,這包裹到底是甚麼時候被送過來的?
手鐲是我姐獨一的金飾,那條裙子和小皮鞋也是我姐的心水之物。
我並不是跟我姐一起長大的。她是直到我十四歲那年纔回到家裡,傳聞之前一向在外洋讀書。那年我姐二十歲,剪了一個齊耳的小短髮,穿戴時髦的藍條七分褲和紅色褶子襯衣,唇紅齒白,笑起來眼睛彎彎的,嘴裡不時冒出幾句洋文。
這東西放在客堂實在太刺眼,也不是個事。我一小我必定搬不動,又不能再找人來幫手,因為怕被人瞥見。最後想了個主張,去翻出一個專門用來推許物的滾輪,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鐵盒子平放下來,墊上滾輪,推著它進了寢室。
我從速開了門,籌辦把那大包裹抱出來。但試了一下我就放棄了。實在是太重了,我一小我底子就抬不動,也不曉得內裡放著甚麼。
我隻感覺頭疼欲裂,乾脆關了電腦,一小我蜷著身子窩到沙發上。
厥後出了一場不測,我姐昏倒不醒,第二天就歸天了。我當時大哭一場以後,不言不語,整整魔怔了幾個月,才逐步緩過來。
這手鐲的款式很淺顯,但我看了它幾眼以後,一種非常的感受就爬滿了我的滿身。我一把抓起它,急不成耐地轉到手鐲內側。當看到鐲身一處不起眼的輕微裂縫後,我像見了鬼似的大呼一聲,差點把手鐲給扔了出去。
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?
把兩人送走後,我坐到了沙發上,盯著這又大又沉的包裹發楞。
這麼一個大鐵疙瘩,按理說應當不是實心的,不然重量上必定不止。我用手敲了敲,收回沉悶的篤篤聲。我內心生出一股激烈的獵奇心,急不成耐地想翻開這鐵盒子看看內裡究竟有甚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