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醒來,被子蓋得好好的,我第一件事就是翻開被子,床單上墊著衛生紙,紙下被單上櫻紅血跡非常刺目。

半夜我被尿憋醒,展開眼睛還冇坐起家,表妹的啄木鳥鬧鐘叮叮叫了三聲,啄木鳥跳鬧鐘,嚇得我打了個激靈,打盹全冇了。

房門被踹爛了,防盜門好好的,並冇被動過的陳跡,隻是隔壁應當緊閉的房門卻虛掩著。

姑媽大半夜不睡,在乾嗎?

姑媽家是三室兩廳的屋子,隻要她和表妹住,表妹在私立高中住讀,家裡並不缺房間。之前給我免費的地下室住,我也滿含感激,但出了這類事,想到她是我爸的親mm,對她隻剩下深深的恨。

房內燈光暗淡,視野恰好對著聲響,影響上的小燈跟著曲調變動著色彩,姑媽身穿性感的紅色旗袍,腳踩黑亮的高跟鞋,仰著腦袋,神采規複了普通,眉宇間風情萬種。

傍晚回到姑媽家,見到她的模樣我嚇傻了。

他撲到我身上,隨之帶來一股砭骨寒意。

靠近一百五十平的屋子很寬廣,在燈光下顯得特彆空曠,沉寂,房裡鞋子踩出的聲音一下下很有節拍,我用耳朵貼著門,看著無人的大廳,心跟著鞋聲噗通亂跳。

我站在大廳,看著緊閉的主臥,壓根冇在乎她說甚麼,餘光瞟到地板上掉落的頭髮,頭皮發麻。

地下室陰暗潮濕,之前姑媽婆婆住在這裡,現在老太太的遺像還擺在隔壁房。

去洗手間尿完,我抱著胳膊,路過主臥門口,聽到內裡傳出“哐哐”的高跟鞋聲,嚇得一個顫抖,又忍不住獵奇的豎起了耳朵。

大半夜睡得正香,被哢哢的開門聲驚醒,接著聽到很輕、很輕的腳步聲。

她抱著氛圍站了一會,吐氣如蘭的低聲說了一句甚麼,彷彿被人拉動手,一扯,她半扭轉的倒在床上,接著床鋪微微一彈,彷彿有小我跟著壓了上去一樣。

回到表妹房間,關上門,靠著門背喘了好一會粗氣,想著不能再姑媽家住了,等明天向爸爸要了錢就搬出去。

房門翻開,姑媽臉上紅暈未消,眼神像看仇敵一樣的盯著我,“大半夜不睡覺,在乾嗎?”

我滿身汗毛眼都炸開了,生硬的轉頭,身後空蕩蕩的並冇有人,那種被盯著的感受也漸漸消逝了。

我想到了他殺,刀都籌辦好了,卻冇有勇氣割下去。

莫名其妙的想到這個,手心滿是細汗的握住門柄,把門扭開了一條細縫。

冇有任何前奏,冰冷的大手捂住我的嘴巴,他一個用力,感受甚麼東西刺出去了,隨即一陣巨疼,我能活動的指甲用力抓著他的背後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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