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甚麼?”我皺眉問他,心說:這丫的不會是臨時懺悔不想說了,想做塊硬骨頭吧?但我咋瞅他都不像是塊硬骨頭樣。
我對他聳了聳肩,一副拿他無可何如的模樣。
這時,男人的腦袋漸漸的轉向了門口處,彷彿那兒有甚麼東西?
“那你走吧。”我攤手說道。
我定睛細看,這一看之下大吃一驚,那會飛的的玩意兒竟然是個小人! 我腦中一下子想起了李琦跟我們說過的事情,他說他跟三個女孩被關在茅舍裡時,就有兩個生著翅膀的小人不竭的在空中交合,勾引著他們乾那事兒,這無疑就是那小人了,它們如何跑到這裡來了?
冷水劈臉蓋臉,男人猛的打了一個激靈,展開了眼睛,一臉懵逼的怔了怔,動了一下,最後目光定格在我的臉上,麵如死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