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瘦子相互諦視著對方,半天瘦子尖著嗓子喊:“老程,咱咬舌他殺吧,總好過受這幾把罪,二十年後又是一條豪傑!”
就在我絞儘腦想這是如何回事的時候,俄然一個二十來歲的女孩走了過來,她隻一手捂著鼻子,一隻手在我麵前晃了晃,皺著眉頭,一臉嫌棄的模樣,說道:“變傻了?”
這時,中間女孩俄然插嘴說道:“啥冇事兒了?是出大事兒了。”
小蘭咯咯笑道:“如何樣臭羽士?舌頭冇了也死不了吧?我們還冇玩夠呢,想死哪那麼輕易。”
我一怔,隨即一骨碌爬起來,將中間的骨劍抓在了手中,指著她,瞪著眼嗬道:“你是誰?”
“現在冇事兒了,冇事了……”我長長的舒出一口氣,喃喃的安撫瘦子,也是安撫我本身。
“嗚,臭死了,倆大男人還尿床,快起來,起來……”
這個夜彷彿特彆的冗長,天總也不亮。我們接受了各式折磨,死去活來,卻總也死不了。
臭衣服扒下來,丟進被褥裡捲了卷,直接翻開窗戶丟到了窗外。然後我們洗漱了一番,一人找了身馬爺的衣裳換上,這纔將那女孩叫了出去。
我點點頭,心說他殺就他殺吧,明天我們就算幸運不死,這幅鬼模樣今後也是冇法見人了……
“你醒了啊。”
這一刻,我真恨不得將小蘭打的魂飛魄散,永久不得超生,可我能做的隻要對它破口痛罵,哦,不,罵它我也做不到了,我一張口,嘴裡收回的是一陣“嗚哩哇啦”的怪叫聲。
刑具夾緊了我的腦袋,一陣狠惡的絞痛如澎湃的潮流襲來,跟著它們不竭的加力,一波一波的減輕。
瘦子神采白的跟衛生紙似得,眉頭緊皺著,滿頭滿臉的汗將枕頭都打濕了,明顯他跟我一樣,也做了那怪夢了,並且現在還沉浸在夢中。
我正想著,隻聽中間傳來了一陣含混的“嗚嗚”聲,下一秒,一個六七歲擺佈的小鬼站到了我的麵前,指了指本身的嘴巴,伸開扣讓我跟瘦子看。它的嘴巴裡浮泛洞的,冇有舌頭,是個啞巴。
夢會那麼實在嗎?
這時,一旁的小蘭“咯咯”的笑了起來,笑的腰都彎了,笑了好一通,它一副滑頭的模樣看著我跟瘦子道:“既然你們那麼想咬舌,我就成全了你們,大師把他們的舌頭剪了。” 小蘭話音剛落,阿誰小啞巴鬼的手中,變戲法一樣呈現了一把大剪子,它把大剪子對的“擦擦”響,奸笑著一步步向我逼來。彆的小鬼簇擁而上,捏著我的兩腮,將我的舌頭拽了出來。接著,一陣狠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