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村長笑道:“要說道理嗎,挺簡樸,就是有一個靈魂賴上他家了,又因為他袁木工這輩子隻要一個女兒的命,以是,每生下一個孩子,前麵阿誰孩子就會死,然後靈魂再入主到重生兒的身材,持續做他家的孩子。”
“他媳婦認識到不好,拖著衰弱的身子就追了出去。可她一個產婦哪能追的上袁木工,當她在一個山溝裡找到袁木工的時候,袁木工已經用一把鐵鍁將剛出世的小嬰兒鏟成幾截了。一邊鏟還一邊罵,我看你還敢不敢再去我家投胎……”
“那如果第一個孩子過了四歲呢?是不是就不會死了?”我又問。
袁老爺子的身材常日裡挺結實,現在出了這檔子事,他整小我看起來特彆蕉萃,眼窩子深陷了下去,頭髮全白了,握著柺杖的手都在不斷的顫栗。
“程缺,你在這裡?你~你外公去哪兒了?”
“我跟你外公固然冇幫他,可他那對龍鳳胎還是順利的生了下來。與此同時,村裡田順的媳婦也生了一對龍鳳胎,女孩平生下來就是死的,男孩長大後是個傻子,以是我們思疑,袁木工終究找到了肯幫他破胎借命之人,借的就是田順家那對雙胞胎的命。”
“袁木工的媳婦見到這一場景也瘋了,是真的瘋了,她一瘋就是好幾年,好了以後脾氣大變,一個好臉子也不肯給袁木工,家務事一概不插手,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,厥後逐步迷上了打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