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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,自打上了岸就很沉默的外公道:“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硬來,當年之事畢竟是我們對不住它們,誰平白無端丟了性命,又被壓了五十年也得有口怨氣,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把被抓的鬼救出來,再跟它們好生商討此事。”
我搖點頭,將事情的委曲大略的跟老村長說了一遍,最後又道:“它臨走時讓我轉告你們,要想化解當年的恩仇,必須做到兩點。”
看到外公點頭後,老村長一拍大腿道:“臨河寬四百多米,得打多少根樁,這要一根樁下壓一個羽士,那又得死多少人……”
外公跟老村長有一搭冇一搭的聊著,很快就回了村,以後告彆,各自回家。
“你小子咋呼啥呢!小點兒聲。”老村長毫不客氣的在我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,冇好氣道:“不然你說該咋辦?難不成再往河裡丟一百四十個生人?”
我此人既愛湊熱烈,獵奇心又重,我特彆想曉得抓走眾鬼的是甚麼人。
長歎短歎了一通,老村長望著外公道:“老程,我們一退再退,錯也認了,頭磕的跟孫子似得,態度低的都快鑽進臨河底那淤泥裡了,它們還這麼倔強,我看咱也彆跟它們商討讓它們持續守橋了,它們被壓了五十載,一朝得獲自在身,哪肯再同意被壓,我們還是直接把它們抓了,‘困鬼符’一貼,強行壓下去得了。”
“而橋修好後,就需求用生魂鎮了。懂這些的人常說,寧殺十個生人,不抽一縷魂,若從淺顯人身上抽魂取魄,那就比如抽走了他們的一縷元神,輕則導致他們渾渾噩噩,體弱多病,重則癡癡傻傻,惡疾纏身,那樣比殺了他們更加殘暴,因而我們就想到了用修者的靈魂。”
聽了老村長的話,我頓時為眾鬼感到不公起來,指著他跟外公喊道:“哦哦,我曉得了,難怪你們對眾鬼的姿勢這麼寒微,給人家燒香叩首,豪情你們還想著操縱人家,讓人家持續扛橋啊!這麼說,你之前的說的幫忙它們轉世投胎,修祠築廟啥的,都是唬人家的!”
外公點頭說:“你以為以一個冤死鬼的道行,能在朗朗乾坤下鼓起那麼大的風波嗎?它們能做到的,也隻不過是那羽士落水後,在水下拉住他的腳罷了。”
我點點頭,“彷彿有那麼一點兒明白了。”
“那你們為甚麼要將一魂一魄留在橋上,這此中有甚麼說道嗎?”我問道外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