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我撞倒在地,緩緩站起家來,拍了兩下衣服。
連續過了四個小時,表哥除了玩手機還是玩手機,自始至終都冇來客人。
我走疇昔:“哥,咋了?”
表哥拍了我一巴掌:“算你小子有眼力價,乾活去吧!”
等三人走的遠了,我找來掃帚和簸箕,把地上的碎瓷碴都掃潔淨了,表哥把桌上的錢拿起,細心的數了數,又抽出兩張對著太陽考證真假。
表哥點的時候,我盯的可緊呢,是三十五張,冇差。
大叔長得特彆斯文,帶著一副鑲金眼鏡,一看就是有學問的人。
洪哥把錢推到桌中心:“十天的煙錢,我給你放這了,老端方,天亮前送到,不然我就砸了你的店。”
一向熬到早晨,表哥叫了夜宵,我吃了個飽,然後出門去殯儀館找阿婆。
大叔打量著我,冇說話,我內心有點驚駭,出門前娘交代,社會險惡,做功德冇錯,但在馬路上碰到跌倒的白叟家,要先看看四周有冇有攝像頭,再去扶,免得被訛。
我是十一點三十五分到的,阿婆已經在了,申明來意後,阿婆從櫃子裡取來和明天一樣的小瓶子,給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