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祖師爺在上,表嫂被人暗害,運氣悲苦,徒孫林懸冇有本領將她超度,隻好先困在這裡。”
“伴計,張老闆在不在?”
當我展開眼時,表嫂正跨在我的身上,雙手摁在我的胸口上,身材起起伏伏。
下身的酸爽,令我差點冇忍住喊出聲,我咬緊牙關,想要伸手把表嫂推開。
我內心怦怦直跳,這不就是表哥說過的那件遺物嗎?
我不敢把打扮盒放在家裡,又不能拋棄,隻好帶著它,來到了儲藏室。
用之前風行過的一個詞描述,整一個“白骨精”。
從表嫂身上散出的玫瑰香,越來越濃,我的認識有些恍惚了。
第一次買賣上門,我從速把嘴裡的油條嚥下肚子,用手背把嘴抹潔淨。
若我想不出體例自救,恐怕會和表哥一樣,被表嫂夜夜騎身,終究落得精儘人亡。
我本是把打扮盒擺在古玩架上,等表哥返來再想體例,可臨走時,我又躊躇了一下。
我循著聲音一看,街頭走來一女人,一頭金色大波浪捲髮,帶著墨鏡,肩膀上挎著一真皮黑包,腳上踏著十厘米高跟,大步走來。
表哥跟我說過,表嫂死於火警,他趕到時,屋子燒的一塌胡塗,幾近甚麼都冇留下來。
鬼是怕光的,好不輕易熬到天明,我纔敢開門。
遵循書中的描述,我給本身放了點血,在盒蓋上畫了一個近似於門鎖的圖案。
按照陰商秘笈中的記錄,我隻需找到一件與表嫂有關的陰物,略加手腕,就能將表嫂困住,讓她冇法反叛。
我把盒子翻過來,盒底上公然有畫著一隻紅眼黑鴉。
怪不得白鬚羽士脫手就要表嫂魂飛魄散,本來是這個啟事。
這叫“困陰鎖”,一旦把表嫂困住,隻要我才氣把她放出來。
過了好一陣,我才反應過來,表嫂已經被我困在了打扮盒裡。
人活著不能冇了知己,如果眼睜睜看著她灰飛煙滅,我必定要慚愧一輩子。
白鬚羽士留下的符,讓表嫂不敢進小寢室。
我跪下給祖師爺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。
我趕緊解釋,表哥出遠門了,一時半兒回不來,現在我是老闆。
她站在門口,一手摸著胸,兩條腿夾著摩擦,紅唇微張,雙眼昏黃的看著我。
既然陰商也是陰行一派,必定有送走表嫂的體例。
表嫂被困住後,家裡冇再產生怪事,我歇息了一週,每天除了用飯睡覺,剩下的時候都在看書。
包臀裙下的兩條腿,又白又長,卻跟兩根雞爪似的,一點肉都冇有,貧乏美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