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胡想過村中的小紅,也胡想過班裡最標緻的女人。
他從口袋裡取出一張符,黃紙紅字,拍在我肩膀上。
夢中產生的事情,太實在,我至今記到手掌摩挲過女人柔滑皮膚時的觸感,那種感受,令我心神搖擺。
他這語氣,像極了老闆怒斥偷懶不乾活的員工。
我想起來了,昨夜夢中與我猖獗的女人,身上就是這個味道!
表哥也看到了我,他有些不測,另有些不歡暢。
表哥伸手抓住我的肩膀:“小懸,你為甚麼不乾了,是不是那三個地痞欺負你了?”
他穿戴一身紅色練功服,玄色布鞋,和淩晨公園打太極的老爺爺們,一個裝束。
這個屋子,隻要我和表哥有鑰匙。
表哥請一個高人回家,做甚麼。
女人的雙腿纏在我的腰間,我把耳朵放在她的唇間,聽她喉嚨收回動聽委宛的嗟歎聲。
表哥扒著我的肩膀,一臉震驚。
我點點頭,表哥的確說過,不準我抽菸。
“跟我過來。”
誰知我一頭撞上了一小我,像是撞上一堵牆,不自發的後退了兩步。
我想找個紙筆,留幾句話給表哥,固然他壞心眼害了我,但好聚好散,總不能一走了之。
“小懸,都這個點了,你還冇去茶館?”
我把桌子上打好的包扛在肩上,泡好的麵也不吃了,推開表哥往外走。
我爹孃都信神仙,他們帶我去過道觀,道觀裡的羽士,頭上紮著混元髻,和此人一模一樣。
表哥發了火,一巴掌拍在我頭上:“你他孃的是不是抽了煙?”
家中鬨鬼?我想起了昨晚夢中的女人,她的脖子上,有一道很較著的勒印,莫不是個吊死鬼?
道長嗯了一聲,讓我脫了上衣,站我身後打量了牙印好久。
我在床邊站著發楞好久,逐步復甦,我把手伸進褲襠,幸虧冇有濕,春夢無痕。
當我在黑暗中找準位置進入時,我感受我的靈魂,獲得了昇華。
“道長,還請你脫手,幫我弟弟消了鬼印子。”
這一夜,我不知索求了多少次,當我醒來時,後腰痠痛,好似被人打過。
一個大男人的寢室,冇有襪子發酵的味道就不錯了,如何會有玫瑰的香味?
我剛想開口罵他,白鬚羽士俄然伸手拽住我上衣後領,往下一扯,把我肩膀露了出來。
白鬚羽士神采凝重:“鬼印子。”
再看看牆上的掛錶,已經是下午一點了,我睡了一天一夜。
我冇能摸到柔嫩柔滑的酮體,隻要被太陽曬得暖烘烘的床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