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了半夜牆根,等聲音停下,忍不住要去衛生間打灰機,誰知一排闥,看到臂彎托起的一對又白又大的美胸,兩條筆挺嫩白的大長腿,以及一條撩人的蕾絲內褲。
我腦筋袋裡轟的一聲,再也忍耐不住,翻身壓了上去……
我忍不住打了個冷顫,我昨晚第一次進屋時,洪哥三人已經死了,我遭到驚嚇把紙袋掉在了屋裡。
“說來也怪,差人來過,冇發明打鬥的陳跡,可阿洪的脖子,不知為何斷了。”
“醒一醒。”
再往下看,是平坦的小腹,和兩條能夠纏斷男人腰的長腿。
回到家裡,我躺在床上,久久不能安靜下來,直惠鄰近中午的時候,我才沉沉是睡去。
最讓移不開視野的,是顫抖的長睫毛下,氤氳霧氣,清澈敞亮的眼睛,讓人看得心軟,忍不住想要去把她摟入懷裡,細心庇護。
唯獨冇有看到臉。
我用力嚥了咽口水,身材忍不住的炎熱了起來,我活到這麼大,連女人的小手兒都冇牽過,更彆說見到這麼標緻的女人赤身了。
我趕快跑到鏡子前,側過身,才發明本身的肩膀上,有一圈牙印,才方纔結痂。
不知睡了多久,我俄然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輕聲呼喊我。
大叔走後,我在茶館比及天亮,才拖著渾身痠痛的身子,回到了家。
我見過這條內褲,在來表哥家的第一夜。
但明智提示我,事情不對勁。
莫非真是表哥的女人?有房間鑰匙,可表哥不在家,她來我床上做甚麼。
我把屋門反鎖,脫光衣服,進了浴室籌辦洗個澡。
窗外月光透過烏雲,照在女人的臉上,我清楚看到,她的脖子上,有一道紅色的淤痕。
我望著這個充滿引誘的女人,有些口乾舌燥,恨不得立馬撲上去,用嘴巴啃咬她的紅唇,雙手鹵莽的扯開她身上僅剩的布料。
我迷含混糊的展開了眼睛,窗外的天空已經儘是星星,月光透過玻璃,照進屋子裡。
我倉促洗了個澡,冇有睡覺,出門打了輛出租,直奔貿易街。
我聽不下去了,跟大媽說本身另有事,從速分開了。
“乾我。”
除了牙印,我身上另有好幾道被玻璃碴割傷的口兒。
我明顯記得本身把門反鎖了的,這女人是如何出去的?
女人的手上,有好聞的玫瑰香,香氣飄入我的鼻孔,酥酥癢癢的。
我問大媽,洪哥是如何死的。
翻開淋浴,熱水澆在我肩膀上的時候,一陣劇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