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焦佳奕是我的朋友,我傳聞她病了,想來看看她。”
我和老爹血脈同源,焦佳奕化作的鬼,已經認出我的身份。
石碑的做工普通,都冇有打磨平整,碑麵上的字,也是電腦刻的宋體字,並非野生雕鏤。
暈倒前,我彷彿看到身前站著一個女孩,正痛恨的看著我。
聽我發問,大爺嘲笑兩聲。
“我曉得你要去祭奠女娃兒,這內裡有兩包點心,一包生果,另有幾刀黃紙,大爺人老了,爬不動山,你代我跟女娃兒說兩句話,就說大爺想她了。”
“你跟這家人甚麼乾係?”
自家閨女……焦佳奕!
我睡了一下午,比及入夜才醒。
焦佳奕的石碑,用料很差,墓碑的側麵,竟是有了一道裂紋。
大爺麵色一改,一副解氣的模樣。
我白日已經探過路了,就算夜間冇亮光,也能找到了焦佳奕的墓碑。
“女人,是我救父心切才害得你陽壽未到卻慘遭殛斃,一人做事一人當,你的痛恨衝我來,還請放過我爹。”
焦佳奕慘死,怨氣未消化成惡鬼留了下來。
“真是牲口,自家娃兒都要賣,就不怕老天爺打雷劈死他們。”
我問大爺:“焦佳奕的墓在哪兒,您曉得嗎,我們想去祭拜一下。”
老爹對我有哺育之恩,我情願替他接受痛苦。
呼吸不暢,我的頭越來越沉,終究麵前一黑倒了下去。
“還能鬨甚麼鬼,自家閨女找返來了唄。”
我慌亂的伸手護住臉,倒是不謹慎吸進了兩口灰,我感到肺中一陣熾熱,狠惡的咳嗽起來。
拉走焦佳奕的,恐怕就是馬二!
進了大爺的屋門,大爺少了點柴木,我和馮偉凍了一夜,和緩了很多。
但是詭異的事情產生了,我麵前的火很旺,紙錢也在火中翻動,可唯獨燒剩的紙灰紋絲不動。
大爺又續了一根菸。
陰物本就是因怨而生,老爹移植的腎變成血陰物,也就不難解釋了。
馮偉給大爺點上煙,大爺深吸一口,半根菸立馬就下去了。
我和馮偉謝過大爺後,順著他指的路上了山。
“如許啊。”大爺歎了口氣,“娃兒你算是來晚咯,焦家的女娃已經走咯,多好的閨女,之前還常常幫我捲菸呢。”
“可家裡人分歧意,女娃兒肚子疼得整天哭嚎,她爹買了止疼藥餵給她,早晨才氣消停一陣。”
“內裡天這麼冷,進屋裡說。”
聽到這裡,我手用力一顫。
鬨鬼?鬨甚麼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