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纔沒有。”
人真的是個很奇特的植物。當初我是那樣地架空這‘囚禁’這個詞彙,隻要在腦海構成,便感覺心口已經在模糊作疼了。但是現在,我竟然能夠用著打趣的語氣淡然地講出來,看來我的內心,是真的放下了。
“你以為,我會在乎那些情勢上的東西嗎?”固然停止一場完美的婚禮時大多數女孩子都巴望的存在,但是我和南宮夜實在經曆了太多。能夠在一起已是感覺不易,又怎會在乎那些大要的富麗。
他抱著我將房間的燈關上,走出了書房。
“嗯?”我迷惑地迴應他。
而南宮夜看著我,眼神當真了起來,“亦安,我隻是感覺太幸運。你能體味到嗎?”他凝睇著我,眸光深沉而溫和。
隻是叫著我的名字。
我的嘴微微抿起,眼神有些躲閃,極輕地說了出來,“夜。”
而我,倒是脆弱的。最早的逃開,又讓我們的人生錯位到幾近不再遇見。或許上帝是公允的,給了我一個賠償的時候。
“不可,你――唔。”我的唇被他堵住,唇齒膠葛,隻是短短幾秒,我的眼睛便情不自禁地閉上,熔化在了他的深吻中。
我閉上眼睛,嘴唇始終微微彎起,悄悄點頭。
不是我的幻覺吧?
但是暖和的泉湧卻亦是一樣溢滿著心口,我看著他,俄然有種想要落淚的打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