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船上做甚麼？”
“要肩頭上有他。”
“見了不是男人，又不是女人，又不是陰陽人的如何辦？”
“到哪兒去？”
“把他揪下來。”
“要、要打死他。”
“全能婆奉告你了啥？”
目睹白綺跳下牆，鑽進人群，一會兒晃來晃去就不見了，消逝在人群當中。
我心道：這都甚麼亂七八糟的。看來，鄭晃是先前被他們勒迫了還是甚麼的，背誦了這些東西，然後磕磕巴巴說出來。
“全、全能婆說，說、說實話，不能扯謊話，要做善人，不能做惡人，要趴著走，不能直著走，要滾到床上，不能爬到床上……”
甚麼叫每天的人？
“從哪兒來？”
“見了陰陽人如何辦？”
她這麼一說，我倒是真笑了出來。
院子裡有曬著的床單和衣服，我跳下牆去，抓了幾身衣服，跳上牆，遞給白綺，說道：“穿了這個再下去。”
“見了女人如何辦？”
“到阿誰，阿誰水內裡去。”瘦子一邊笑，一邊念稿子，他比鄭晃不端莊多了。
白綺也認識到了，悄悄地對我說道：“你先在這裡，我去瞧瞧劉湘。”
這時，隻聽台下人群一陣騷動，但遠遠地看不清楚。
白綺小聲問道：“現在要不要去救他？”
“混蛋！敢欺侮全能神婆！”
接著，上來幾個穿戴妖妖怪怪的打扮的人，前麵，還用繩索拉著一小我，細心看時，那卻不是鄭晃是誰？
再細心看時候，卻不是瘦子是誰？
唸完了一通，那些打扮之人開端唱歌，唱得是甚麼：“天上耶，是雲彩，地上耶，是芻狗，六合不仁耶，以萬物為芻狗，六合神耶，是我主……”
我說道：“你先彆下去，這身打扮，很輕易被他們發明是外人，先等著。”
我望瞭望上麵，說道：“先不慌，鄭晃正在我們視野裡，看這個環境，他不會先遭罪，先看看再說。”
“要內心有她。”
“要讓他們顯神，讓他成為全能的婆婆。”
鄭晃被推搡著下了台子，幾小我抓住他的領子，看來要停止一番獎懲。
“上去哪兒啊？”
“見了陰陽人如何辦？”
中間又有人說道：“你慘了你！”
“不穿輕易被他們發明，”然後又指了指台子上的瘦子，說道，“你也想下台演出嗎？”
“換小我上去，這個是誰啊？”
“要內心有她。”
“上――上去，阿誰，上去船頭。”
鄭晃結結巴巴說道：“從山上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