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她這個說法,彷彿坐壇就是正式典禮的意義,幾次聽她提及過。
現在,隻剩下了我們兩小我,無法,我手臂扶著劉湘的背,儘量不讓她躺在地上,因為她的身材打仗到床單布料一類的會有刺痛的感受,這也是為甚麼她一向穿戴這個比基尼的啟事。
劉湘點點頭,接著說道:“我就把信拿給他看,你大伯說了很多我聽不懂的話,但我獨一能聽懂的,就是他說,這封信能夠竄改我的運氣。我當時一聽就眼睛亮了,我想要走,分開家裡,分開那邊的是是非非,不就是竄改本身的運氣嗎?”
這時,白綺已經拿著水過來了,但見劉湘跟我靠得很近,一向在說話,也就遠遠地停在那邊,並不過來打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