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六則是更加氣憤:“你們說,我這是招誰惹誰了?好端端的出來覺得是個美差,閒著冇事兒出來逛逛,冇想到卻讓人把褲襠給燒了。我現在覺摸著,我這話兒也夠嗆了,今後再想生個孩子那可就困難了。他媽的,我這一下不是變成寺人了麼?”
一句話,說得他們不吱聲了。
我歸去後悄悄騎上它,往回走了約莫有半裡地,找了個樹木多的處所把它圍起來,又給它垛上了一些草料。剛走出幾步,想了想,這傢夥個頭兒這麼大,這些草料恐怕不敷它吃的,再去四周找來很多乾草,一堆一堆放在它的跟前。
“他媽的!你給燒了命根子你不疼,你這傢夥忒冇人道。等我好了你給我謹慎點兒!這個時候跟我磨牙,欠揍啊!”
到了山莊的三岔口,南麵是水,隻要東西兩條道,往西追逐應當是不會錯。
我想了想,既然這條門路冇有他們走過的陳跡,那麼他們大抵是往西麵走了,並且,除了絕煞以外,他們人數浩繁,不成能甚麼東西都冇留下。
“切,他也就是跟我們狠,跟首坐的乾係好罷了,不然如何?覺得本身很牛,可真如果碰到妙手,還不是給揍得屁滾尿流?”
盤算了主張,我放輕了腳步,在他們不遠處謹慎貓著身子。見他們起家上路,等走出個一百多米遠後,我到他們剛纔說話的處所瞧了瞧,地上一片狼籍,吃剩下的包裝盒,被拋棄的破衣服,另有兩副墨鏡,除此以外,冇發明其他有效的東西。
我策劃大犀牛,掉了個頭,一起奔馳著往西而去。
又有一個聲音小聲說道:“切,彆說,我在大院子裡呆了這麼多年,這類事兒還是頭一次碰到,也頭一回這麼窩囊,要不是絕煞道長非要點名我們來,誰會來跟著享福。他隻想建功,卻拿著我們當炮灰,擱誰身上誰也不舒暢。”
“道長去哪兒了?如何瞧不見?這一早晨,早就該跟上來了。”
這可咋辦?
第二天還在天氣矇矇亮的時候我就已經醒來了,清算了一下行李,把院子裡也打掃了一下,把門和窗戶都關好。至於那些倒掉的樹木,現在老不及搬開,隻能今後再來清算。
還是折返歸去,朝著西麵追逐吧。
好了,這些可夠你吃好多天的了,說不定我明天就能返來,先呆在這裡吧。
我急倉促地又折返歸去,那些人還冇走,歇息過後籌辦解纜。我必要跟著他們,不能夠打草驚蛇。既然我的家人朋友都在他們手裡,那麼隻要瞧瞧跟著他們,那差未幾就能找到他們的老巢。這叫順藤摸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