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通對劉伯姬的誇獎笑了笑,道:“是夫人你體貼則亂罷了。”言下之意便是說劉伯姬實在能夠和他一樣如此聰明。

李通作為一個旁觀者,又在朝廷為官,天然比她們看得腐敗一些。她當下便對劉伯姬說:“娘子,你們恐怕都曲解陛下了。陛下不予以究查,自是有他的難處。陛下若究查此事,屆時必定要措置王後,而王後現在與真定王室休慼相乾,若措置重了,不免引發真定王室惶恐與不滿;如果輕了,陰家不滿且不說,事情一旦揭露,王後與陰朱紫隻怕再也不能像現在大要這般調和,屆時苦的極有能夠還是陰朱紫。”

劉秀見陰麗華這般,隻當陰麗華是明白他的,為此非常歡暢,對陰麗華更好自是不說。

劉伯姬得了李通點撥後,為免劉黃持續想左,內心不快,翌日便親身到劉黃府上跟她說了李通的觀點。

而作為當事人的陰麗華,她痛,她難過,乃至她怨,但她又不得不將這些都藏好,一如既往。

劉伯姬聞言,當真嬌嗔了李通一眼。伉儷倆隨之自是打情罵俏起來,揭過不提。

建武二年(公元26年)八月初,陰麗華生下長公主劉義王,八月中旬郭聖通接著生下二王子劉輔。郭聖通先得劉秀偏袒,再聞陰麗華難產傷了身子,一年不得有孕,已是每日笑容滿麵,今又再得一個王子,那真是東風對勁,這一次,郭聖通竟然感覺實在彼蒼也挺眷顧她的。

劉秀聞言,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陰麗華,而後道:“但願吧。”

就說京都的吧。來歙見陰麗華失了後位本就為之不歡,再聞陰麗華難產生了公主,而郭聖通再得王子,內心更是心疼陰麗華,想看一眼陰麗華是否安好,欣喜一句,何如宮闈重重,即便他進宮見劉秀,藉機能走到西宮前,卻冇法入其內。現在,他隻能通過交好的陰興來得知陰麗華的近況,可陰興乃是天子近臣,又豈是他想見便能見的。他一貫明智又有耐煩,可碰到陰麗華的事,他的理性尚存,但耐煩卻近乎冇有。他清楚如許不對,但怎敵昔日那一抹心動以及一向以來的夢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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