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嬤嬤察陰麗華神采,便知陰麗華心中的籌算,她對陰麗華說:“朱紫,你得天獨厚,自有上風,若不乘勢而為,必將會一敗塗地。即便如此,朱紫仍欲無所作為?”
陰麗華固然說得有些語焉不詳,但柳嬤嬤卻已明白了是如何回事。她對此並不覺得然,隻聽她對陰麗華說:“在奴婢看來,陛下在乎你,方會那般作為,決無摧辱朱紫之意。自古以來,男歡女愛本乃天然之事,隻要你情我願,自是不會拘泥於情勢以內。朱紫覺得昔日那些無家屬可依的寵妃,僅以才貌博取帝王之心?非也,人間才貌雙全之女子比比皆是,若要盛寵不衰,定要有彆出機杼之舉,便是以色侍君,此色亦含容色與情色。前人雲:以色侍君,色馳而愛衰。此乃千古穩定之理。今朱紫容色為上,情色卻為中,即便奴婢可保朱紫芳華永駐,亦非悠長之計。”
如此一來,陰麗華終究明白了柳嬤嬤的意義。陰麗華向來不是剛強,不通透之人,既然如許的事避無可避,她何不順勢而得利。如此想開以後,在接下來的幾夜裡,陰麗華讓劉秀享遭到了極致的歡愉,令他欲罷不能。
柳嬤嬤隻說了一個字,“等。”在柳嬤嬤看來,劉秀並非好色之人,即便好色,舍誰隻怕也不會舍陰麗華。柳嬤嬤以為劉秀這般最多也不過是圖那點新奇感罷了,多了天然索然有趣。
有了陰麗華這幾日給他的美好感受,在十五這一夜,劉秀在長秋宮明顯過得索然有趣,早早進入了夢境。第二夜,他自是又再度歇於西宮。
說實話,這會劉秀的確樂在此中,但畢竟內心是有陰麗華的,固然驚奇於許繁華的大膽並樂於享用,但在他看來,也不過是個讓他舒暢的玩意,並冇有放到心上。這幾日,他固然享用,卻並冇有沉迷於許繁華給他帶來的歡愉裡,他在享用的同時也在細細記取,揣摩著,想著轉頭一一與陰麗華嘗試,當然,那些過分的他並不捨得委曲陰麗華。因而,劉秀儘然享用了五夜後,第六夜來到了西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