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伯姬尚是女人家,經不住如此打趣,自是率先敗下陣來,款步來到劉黃身邊,嬌嗔地看了一眼,喊道:“姐。”
更始二年正月,劉秀因為王郎日趨強大,便北上巡行薊縣。王郎恐劉秀為大患,發檄文賞格十萬戶緝捕劉秀,而疇前之廣陽王的兒子劉接於薊縣應兵王郎,因而薊縣一片混亂。劉秀剛把寫給陰識與陰麗華的信寄出,得訊後,帶著部屬官員們倉猝向南而去,從淩晨到夜晚都不敢進入城邑,於路邊風餐露宿。達到饒陽縣時,劉秀一行人糧食已儘。無法之下,劉秀隻好決定劍走偏鋒一回,命令清算一番,便冒充邯鄲使者而進了饒陽的傳舍(即驛站),何以部屬官員們已是饑餓不堪,看到食品便爭相掠取起來,引來傳舍官吏的思疑,逃竄之時幸虧饒陽的門長曾與劉秀有一麵之緣,對劉秀亦甚是佩服,是以故作不聞吏者的號令,冇有當即命令關上城門,如是一來,劉秀驚險地逃過了一劫。以後,劉秀帶著部屬持續向南逃去,披星戴月,又是酷寒季候,不免折兵損將,眼看到了窮途末路,卻又時來運轉,獲得信都郡時任太守任光開城歸降,隨之,又征調四周各縣兵力,得四千人,降堂陽縣,貰縣,繼而又有劉植、耿純等率宗室後輩占有地點縣邑前來擁戴,再降下曲陽縣,又得中山國,盧奴縣,所經之地,征調懦夫,發檄文到所屬郡縣,要求共同進犯邯鄲王郎,郡縣紛繁呼應,可謂是一呼百應。環境彷彿越來越好了,但是過真定時,真定王劉揚雄兵在握,能守能攻,實在不能與之硬戰,便派出劉植作為說客,意欲說降劉揚。
娶了郭聖通,劉秀自是順利地過了真定,持續往前一展雄圖。
劉揚對於劉秀自是有所耳聞,麵對劉植的遊說,他並冇有當即予以答覆。轉頭暗裡對本身的王妃提及此事,卻暴露了內心的設法,他說:“縱觀天下,邯鄲王郎不過一時之勢,更始政權恐怕亦是強弩之末,而這大司馬劉秀他日隻怕勢不成擋。本日如果不該,他日隻怕是個隱患,如果應下,本王卻又心有不甘。”
劉秀的大姐劉黃與陰麗華是同一日前後到白水村的劉府,胡劉氏一下車便見到陰麗華隨後而至,便快步迎了上去牽住陰麗華的手。
就在劉秀與郭聖通大婚時,陰麗華在陰識的護送下回到了舂陵宛南的白水村,去為劉伯姬的出嫁做籌辦。
劉黃聞言看去,笑道:“嘴皮子還是這般短長,也不知妹夫可曾見地,他日又可否受得住?”說罷,暴露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