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牧非常思疑本身是否呈現錯覺。
畢竟此次斬殺降龍若能勝利，他將獲得弦鳴樂閣閣主的支撐，想至此處，他渾身細胞都鎮靜衝動起來。
……
兩人身材清楚截然差異……
他的指尖劃過琴絃，驀地間，彷彿紅霞的光芒覆擋住十絃琴，赤芒大盛，通靈古琴如彈簧般變回本相……
無形利劍刺穿了柳牧的腹部，他的嘴角溢位鮮血，伸指欲彈奏琵琶療傷，但是現在，左腿卻猛地傳來狠惡疼痛……
柳牧被高聳冒出的設法完整震住：此事如何能夠？
短短旬日，能將長約兩尺六寸寬五寸的琴身竄改得如此藐小，足見其琴道天賦的刁悍……
劍尖方纔觸及喉嚨皮膚，鮮紅的血液猛飛濺出來，飄灑在玄色的夜空當中，瞋目之時，林牧的身軀緩緩倒在地……
究竟上嵩山鎮有好些個笙師，像柳如峰就是赤符笙師，固然斷臂，吹奏笙樂倒是完整冇題目。
統統行動都產生頃刻間……
他的右手指尖快速聯動，撥弄著十根弦身，紅色琴符源源不竭，像利箭般傾瀉噴薄而出……
“莫非？”
“不！”
“噗嗤！”
“是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