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劉叔,剩下的,就靠你了。”李叔啞著嗓子說道。
我從速抓住李叔的胳膊,一把拽到了身後,正在這時,一道人影快速從我麵前閃過,一把泛著幽綠色光芒的匕首便插進了我的胸口。
就在我間隔鬼台戲師另有十多米遠的時候,後者嘴裡輕吐了個“去”字,那冇了殺生刃插著的紫鬼一弓身子,雙腿突然發力,幾近是一個眨眼就竄到了我跟前。
“李...李叔...”
我囫圇應著爺爺,左手的殺生刃還是捅個不斷,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從我內心升騰起來。
“桀桀,劉老爺子,接下來我給你看看眼,讓你看看我是如何從鬼身上把你們劊鬼匠人的刀給拔下來的。”
奇特的是,被殺生刃刺中的我冇有感到一絲的痛意,反倒是像打了鎮靜劑一樣,身子衝動的忍不住顫抖起來,左手已經緊攥成拳,眼睛死死的盯著鬼台戲師,開口說道:“你這個狗東西,知不曉得李叔變成這模樣,都他孃的是你害得!”
爺爺俄然呈現在我跟前,朝著我嚷嚷道:“娃子!快停止!你這是發了失心瘋!”
“老劉,你他媽可算醒了,嚇死我了!”
“彆都圍著病人,他剛醒過來,再叫他好好歇歇。”
下床的當天早晨,李叔終究度過了傷害期,保住了性命。
捱了這麼一下,鬼台戲師雙手無認識的捂住了鼻子,疼的“啊啊”直叫起來。
不過內裡必定另有很多事情冇交代,比方說我和李叔身上的屍毒,如何著也得等楊爺爺給我倆醫治好了再往病院送,畢竟後者可冇有醫治屍毒的本領。
鬼台戲師將小青瓷瓶倒個潔淨後,淡紅色液體的量剛好能塗抹儘他的全部右手。
“噗呲”一聲,可我卻冇有感遭到身上傳來一絲的疼痛,反倒是紫鬼攥著我胳膊的力量減輕了很多。
緊接著我又是一刀捅進了他的脖頸,開口謾罵道:“啊!我他媽叫你啊!你不是唱戲的嗎!你倒是唱阿!唱啊!”
這一傳十,十傳百,周叔一曉得動靜,老周和李曦瑤必定也就曉得了,以是當天早晨都堵到了病院門口。
“這是...李叔的大刀!”我難以置信的言語道。
或許是受屍毒和傷痛的兩重影響,我現在腦袋和認識都有些恍惚,耳邊那李叔和我爺爺的聲音還在響個不斷。
我越說越衝動,殺生刃開端一個勁的進收支出,即便是鬼台戲師的身子都不動了,我還是不帶停的,腦海裡隻剩下一個動機,“那就是捅爛他!捅爛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