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嗬,於老邁,你直說吧,你想如何樣?”我已經有些不耐煩了,眯了眯眼睛道。
“那你留著吧,天冷了說不定還能當被子蓋。”我說著,便轉過了身對著帶來的一行馬仔道,“我們走。”
提及來,我也看出來了,這滿臉麻子的傢夥說甚麼張嘯林惹費事之類的,實在也就是藉口,這小子應當是想乘著機遇敲個竹杠。
二十五萬套戎服,這夥水匪底子就冇有體例變成現金。
我笑著問道。
而他這一喝之下,他身邊的一眾水匪,便立即上前來攔住了我們的來路。
“嗯?於老邁,你這是甚麼意義?”我見到這夥人擋住了我的來路,便愣住了腳步,眯著眼睛看向了為首的於老邁。
公然,這小子聽我這麼一說,便咧開了一猩紅的大嘴,貪婪的笑道,“嘿嘿嘿,李老闆,您開端和我們說隻是截幾船打扮,卻不奉告我們這船貨和老頭子張嘯林有乾係,這但是得讓兄弟們冒很大的風險啊~”
“慢著!”這於老邁見我們要走,俄然大喝一聲。
不要說是這夥水匪,就算是專做戎服買賣的販子,這麼大一批禮服,也根基不成能順利脫手,於老邁這夥人,除了把這批禮服賣給我們,底子就冇有其他的前程!
提及來,我實在料定了,這於老邁絕對不成能拿著這一批貨拿去當被子蓋。
斧頭幫固然在普通的小幫派看來很有權勢,但在青幫三大長老眼裡,那也隻能算個屁。到時候如果他們找到了劉全,那就即是找到了我。
我聞言不由也眯著眼看向了他道,“那於老邁您想如何辦?”
“於老邁!你有冇有把我們斧頭幫放在眼裡?!”這劉全見他這麼不給麵子,頓時也有些火了。
但這裡有一件事是我們之前冇有算計到的,那就是張嘯林,之前不管是我還是鰣魚,都冇有想到這雷政富和張嘯林會有聯絡。
“哼哼哼,你要走能夠,把錢留下!”這於老邁嘲笑著道。
這是禮服,並且還是專門供應給極寒北地的禮服,在桐廬如許的處所,除了最冷的寒冬臘月,底子就冇法用。
不過即便是大刀長矛,那也是百餘號人。因為一開端就冇想過要和這夥人起牴觸,以是我帶在身邊的,統共也就是十多號人--當然,此中包含了小笠原等精英軍人,質量天然不是這夥水匪能相提並論的。
好吧,看他這意義,彷彿是要扣住我們的貨,但貨款照拿了。
這夥水匪固然長年在江上打劫,但設備卻實在並不如何樣。一個寨子的水匪,目測也就是十幾條槍的模樣,而剩下的百把號人,根基都是大刀長矛的狀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