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著,賀汌驍喉嚨裡收回一聲降落的嗟歎——是嗟歎或者是感喟,那含混的聲音使她脊背竄過一陣顫栗,陸苡立即警悟,持續吻下去,絕對不是一個吻就能結束的。
見他將她摟在懷裡,密切的姿式,金總的酒醒了一大半。
精乾健壯的身材,恰到好處的肌膚色彩和腹肌,她的目光不受節製地立足在他身上,彎下腰把臉龐靠近。
緩緩展開眼睛,醉眼迷濛,長指撫摩著她的嘴唇,挑眉,嘴邊暴露興味的笑,“你不是挺享用嘛。”
陸苡欲哭無淚,如何俄然變得笨手笨腳了?
他柔嫩的嘴唇就在她麵前那麼近的處所,她幾近下認識地想要吻上去。陸苡甩甩頭,讓本身回神。現在的他對她而言像一種引誘——或者說是一種前提反射,就像瞥見青梅子就會分泌口水一樣,聞到他的氣味,她就感覺慵懶暖和而放鬆,知覺也變得敏感。身材彷彿開端等候,親吻擁抱或者觸摸,某些和順的密切。
“陸蜜斯,如何不喝酒?來,我敬你一杯!”金總端著杯子醉醺醺地又靠了過來,滿口的酒氣令她作嘔。陸苡不露聲色地偏過甚,端起酒杯,“金總,我們合作鎮靜。睫”
滿口酒氣。
對於他的碰觸,她有憤怒,有羞憤,有嚴峻,卻冇有討厭,這到底是為甚麼,她不肯意深想。
他掌心的熱度透過布料熨貼她的肌膚,當她再次低頭感遭到他氣味的包抄時候,同時也感遭到他的手掌的熱度變得微燙,熱度一邊往她的滿身伸展,一邊往她的皮膚下鑽出來。
誰曉得位置冇有把握精準,手心覆蓋在一個凸起的處所。
手指不經意滑過他的皮膚,忍不住顫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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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位是陸秘書。”他笑著先容道。
賀汌驍內心好笑,但嘴上冇有說甚麼,陸苡臉皮薄,他一開口,她非得坐到劈麵沙發去。
本來愛真的是天時天時的科學,冇有早一步和晚一步,必然得對的時候趕上對的人,才氣美滿。
大腦轟的一聲炸開了,觸電般收回擊,狠狠將他推開,狼狽地爬起來。
“不消!”陸苡忙道,一邊掙紮著要從他身上跳下去,“我是你的秘書,替你喝酒是我的職責!”
但是那觸感和溫度在腦海裡久久揮之不去。
“唔。”他低應了一聲,腦袋在她頸間蹭了蹭,像一隻小狗,“抱著你睡。”
胸前的柔嫩密切無間地緊貼在他胸膛,她倉猝掙紮,卻被他的度量箍得緊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