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天佑回到鬼界,剛進入冥殿就看到死老頭在殿上坐著聽戲,唱戲的身材美到爆,一舉一動整的阿誰是婀娜多姿,而死老頭完整就是沉浸在內裡似得,舒暢的眯著眼。
焱崇厥估摸著剛纔聽戲聽入迷了,以是冇看到我,以是冇冇跟來!他把我找返來,恐怕不是讓我來過節的,而是讓我曉得他要卻妾。
我不爽的說道:“找他乾嗎?他現在眼裡哪有我啊,全都在阿誰伶人身上了,我去找他,不是找不安閒嗎?”
既然兒子出麵,我不歸去也不好,想了想我卞大營下來!之前死老頭來請,我冇承諾,他讓天佑來請,我再不承諾,那就太傲嬌了!在兒子麵前,還是不要把吵架的事弄得太較著。
死老頭陰霾的望著我說道:“明天大過年的,就不能好好陪我說說話?”
焱崇厥笑的更詭異了。“方纔你喝的那杯救啊,我放了點好料。”
我搞不懂了,他有甚麼好委曲的?方纔還不是在殿上聽戲聽入迷了,現在在我這裡賣悲情,幾個意義?
天佑的聲音從背後響起,我驚奇的轉過身,他大大咧咧的坐在客堂沙發上。“乾嗎這神采,這是不歡迎我來嗎?不是我說你,都老夫老妻的,還搞甚麼分局啊,你跟我爹甚麼環境?”
年三十當天,內裡爆仗隆隆,我站在窗前迎著北風,馬路上來往的那些人,臉上瀰漫著高興的笑容。
進門,看到我後,死老頭呆了下。“你,你如何返來了?”
看著他滿含著笑意的眼,我結巴的說道:“我,我說了你要納寵你就去娶,犯不著為此毒死我吧!”
“莫名其妙,甚麼如何樣?”
天上頂?甚麼東西?還渾身紅如血,想著想著,我就感覺哪哪都不對勁了!他不會給我下毒嗎?
焱崇厥咯咯笑起來。“嗯,你感覺如何?”
我被天佑的話堵得忘了詞!
我不明以是的盯著他,冇甚麼題目啊!就是身材有點炎熱,其他都很OK,喝酒身材發熱,不是很普通嗎?“你放了甚麼東西?”
焱崇厥在桌前坐下。“陪我喝一杯。”
他要娶小妾,又不是我要嫁老公,他不幸個屁啊!
我也就那麼一說,誰曉得死老頭會當真!話都已經說出去了,現在我想收也收不回啊!在鬼界,男人納寵很普通,當初芳蓮要不是惡搞,把後宮的女人都打發轉世了,現在老頭除了我,還不是有很多女人。
聽到他叫我全名的時候,我心都涼了!他何時連姓帶名的叫過我了!他平時都很少叫我名的,一向都是娘子娘子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