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饒是他身量再高挑,那邊烏壓壓一堆人圍著,那裡是他能一眼看破的。
已經有辦事生們各處告訴了下去,包間裡不時有客人們被請了出來。
她不曉得甚麼時候來的,妝容整齊,烈火紅唇,嬌媚煙燻,短裙裡探出的兩條長腿,又嫩又白,酒吧暗淡昏沉的燈光下,看不清他早上留下的陳跡,但是鳳錦幾近能設想出,她白嫩的皮膚上,現在到底暴露著多少他的吻痕。
鳳錦站在不遠處,眯著眼往那堆人裡看去,試圖看到內裡被這堆男人環繞著的人是誰。
“嗬,”內裡俄然傳來一聲嬌媚的女聲,帶著絲絲調笑的意味,在一堆男音內裡顯得格外清楚,“真的有那麼大?我倒要看看。”
“……”鳳錦神經“崩嘎”一聲斷裂,黑著臉往人群那邊走了疇昔,用力扒開堆積在一起的那堆男人,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吧檯上,翹著腿斜靠在一個男人懷裡的花容。
對於他的肝火,她彷彿完整不當一回事。
“……”花容聽到聲音,清媚的眸子斜斜的看了過來,見到他,還衝著他妖妖的笑了一下,抬起手,緩緩的喝了一口酒。
這些男人有白種人,也有亞洲人,獨一的共同點就是――身材健美,穿衣顯瘦,脫衣有料,是酒吧請來演出,給客人們掃興的。
鳳錦較著看到那堆男人裡有些人呼吸重了起來,能夠另有偷偷硬了的。
舞池處,客人已經空了,隻要吧檯處一個小角落裡,圍了一堆人。
晶瑩的酒液在她紅豔的唇上留下了一層潮濕的光芒,她的眉眼裡染著妖異的嬌媚,她坐在那邊,像是西方傳說裡的海妖,惑民氣魂,驚心動魄。
現在,這堆猛男環繞在吧檯前,不曉得在服侍誰,熱烈非常,跟偌大的舞廳門可羅雀冷冷僻清的場麵對比較著。
男人能夠也曉得是如何回事,懶洋洋的回了一句:【好。】
花容懶洋洋的躺在他懷裡,翹著腿,也不說話,一副正大光亮,被抓姦的人底子不是她似的。
放了傅庭淵鴿子,鳳錦偏過甚,看了一眼斜斜的靠在車門邊上,慵懶的撐著臉看著窗外的花容。
鳳錦給傅庭淵發了一條簡訊,說,【我先歸去了。】
應當說,是一堆男人。
他陰沉著臉,不顧花容的挑釁,走疇昔把人從吧檯上一把打橫抱了起來,悶不吭聲的就往外走。
她冇看到他,現在還一臉興趣盎然的對著阿誰金髮碧眼的小鮮肉調笑,對方應當也是個身經百戰的,竟然被她摸紅了臉,羞答答的站在花容麵前,垂著眼,看著花容一隻手在他上半身為非作歹。鳳錦也眼睜睜看著花容的手越摸越下,眼看著就要摸到人家的褲襠裡去了―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