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說著,就看到唐易穿戴一條跟蕭鳳亭差未幾模樣的沙岸褲走了出去。他一米九高,身材強健健碩,皮膚是標緻的小麥色,身上那些傷痕帶給他一股濃烈的荷爾蒙,就連那條接上去的機器手臂,看起來都非常與眾分歧,男人味實足。
唐易:“……”
唐易瞥了一眼分開的蕭鳳亭,喝著水走了過來,“如何了?”
唐易笑了笑:“他本身都不要甚麼偶像承擔,你乾嗎還給他揹著?”
唐傾用手扇了扇臉,“冇甚麼,叫他去換衣服。”
唐傾站在船頭,看著那座小島間隔她越來越遠了,她看到雅格安一家人從他們的屋子裡走了出來,站在門口看著他們的遠去。這座島上的住民帶給她生命的持續,也差點令她死去非命,但是在分開的時候,最後想起來的,還是是這些人帶給她的打動馴良良。
蕭鳳亭換上了長衣長褲,下樓返來就看到唐易坐在沙發上含情脈脈的看著唐傾,他神采一變,危急感很重的跑了返來,兼併了唐傾身邊的位置,把唐易擠到一邊去了。
唐傾瞥了一眼他腰上那條花花綠綠的沙岸褲,嫌棄極了:“誰叫你穿成如許的?”
唐傾:“……”
唐傾狠狠的白他,“難辦你個大頭鬼,”她拿過柺杖抽他,“快去把衣服褲子換返來!”
蕭鳳亭打不過她,不敵,跑掉了。
唐易在她身邊坐了下來,視野落在她的臉上,帶著幾分不易發覺的和順。
……
蕭鳳亭把冰棍咬得“哢哢哢”響,滿不在乎的道:“我看唐易就是那樣穿的。”
蕭鳳亭穿戴一條沙岸褲光著膀子走了過來,嘴上叼著一根冰棍,手上還拿著一根。
唐傾從身後取出了抱枕砸他:“去換衣服!”
驕陽炙烤在頭頂,四周是一望無垠折射著陽光的海麵,唐傾靠在窗邊,熱的有氣有力,昏昏欲睡。
他們出來已經半天了。
第三天淩晨,龐大的輪船收回“嗚嗚”的汽鳴聲,開端轉向,往預定好的航道方向駛去。
唐傾看他穿成如許,感覺有點辣眼睛,忍不住問道:“誰給你的?”
四周都是海水,人對空間和時候的觀點都逐步恍惚,太陽越來越高,近乎於直射,站在陽光下連影子都看不見了,隻感覺氛圍裡都是熱浪。
“……也不是不稱身。”唐傾有點難以開口,“就是……你不感覺他穿成那樣違和感很重嗎?”
這小子有點過分了。
她抱著玩偶倒在沙發上,“算了,不跟你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