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西平心中暗道,冇想到端木北的體力還是這麼好,看來冇少偷著熬煉。
這申明端木北的影象已經規複,隻是在強忍著銀針摸索。
心中暗自光榮本身早已想到安西平會用銀針刺穴的體例考證,提早籌辦好銀針,也暗自光榮本身多少懂些穴位,不然今晚,他底子冇法本身開車回家。
安西平笑著搖點頭,“不!你們都不是端木北的敵手。我親身監督他。”
“等!比及端木北先動。”
兩個小時後,等安西平吃完晚餐向端木北告彆時,端木北身上已是盜汗連連。
剛纔銀針**位的那一刻,端木北整小我看著冇甚麼反應,但端木北的小手指有輕微的顫栗。
端木北坐進本身的汽車後,快速拿出本身提早籌辦好、已消過毒的銀針,紮到本身的幾處穴位上,疼痛刹時減緩。
端木北一起跑步進步,直奔歡樂山。
“是,老闆。部下頓時去監督端木北。”
端木北看到後,走到歐陽明麵前。
不是因為驚駭,而是因為疼痛。
端木北擁戴著一笑,“是啊。”
安西平不動聲色地收起銀針。
安西平在不遠處找了彆的一處埋冇的處所藏好。
剛纔那銀針紮端木北穴位時,端木北疼得差點冇喊出來,他光榮本身故意機籌辦,儘力忍住疼痛,假裝冇事一樣。
另有兩分鐘就是約定時候。
安西平身邊的離歌忍不住說道:“老闆,您用銀針紮端木北那處穴位,如果他還是失憶的話,不會有任何痛感,也不會有任何不適。您看,他能夠本身開車,這申明他真的冇有規複影象。”
安西平立即尾隨厥後。
端木北倒是忍著頭痛吃晚餐。
端木北跑到歡樂山山頂時,看一眼腕錶,淩晨一點五十八分。
半個小時後,安西平喬裝打扮成離歌的模樣,走出KING大旅店,從部下人手中接過車鑰匙,開車朝端木北的住處駛去。
安西平身上有跟蹤儀,他的部下人曉得他的行跡,一向開車跟在前麵,始終與他保持三千米的間隔。
離歌用崇拜的目光看著安西平,“老闆,您太聰明瞭!接下來,我們該如何辦?”
晚餐上桌後,安西平吃得非常落拓。
淩晨一點,端木北悄悄潛出本身的彆墅,一身玄色活動裝加玄色活動鞋,快步跑在公路上。
安西平嗬嗬一笑,“端木先生,我們的晚餐來了。”
端木北找一處埋冇的處所藏好。
安西平站在豪華套房的陽台上,看到端木北的車緩緩駛離,冷冷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