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千悅的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兒,哀痛垂垂在心底伸展。
這個包裝盒和莫曉剛纔拿在手裡的一模一樣。
他們說了很多冠冕堂皇的話,但是總結起來就隻要一句話。
此時,尹千悅的耳邊響起了何東辰的丁寧。
以他的琵琶為主,以其他幾人彆離用古箏、長笛和洞簫為輔。
“嶽老先生,叨教您好了嗎?壓軸的最後一曲頓時開端,等著您疇昔呢。”
“千悅,彬哥不止一次在我麵前誇過你。他信賴你,我信賴你,你也要信賴你本身,好不好?”
尹千悅的思路從混亂變得惶恐。
“我?”尹千悅連連擺手,“不可的,我如何能夠彈奏得出師父那樣的曲調和意境?萬一演砸了……豈不是弄巧成拙,毀掉了師父的名聲?”
尹千悅收斂了心神,到換衣室換好了衣服,緩緩走到了舞台的中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