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,是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:“啊……疼……疼……”
藥效疇昔以後,我跟團棉花一樣,感受整小我都輕飄飄的。
我滿身疲軟有力,底子冇有力量抵擋。
“南夜弦,為甚麼我恰好就喜好你……”我忍不住叫了一聲,身材愈發滾燙。
他的黑眸愈發通俗,緊緊抱住我冇放手:“就憑我是你老公。”
我強打起精力:“好熱……你快用法力幫我把藥逼出來。”
“你過門以後,你家的錢,還不都是我兒子的了?”老闆娘不屑一顧,叮嚀他兒子,“還不快點,晚了媳婦兒可就跑了!”
我目不轉睛地望著他:“那為甚麼又返來了?”
我心尖一顫,還冇來得及轉過甚,就被人用被子裹住,緊緊擁入了懷中。他的身上有一股特彆的冷香,我抬開端,瞧見羊脂玉般精彩的下巴,眼淚奪眶而出。
老闆娘站在門邊,充當批示官:“兒子,你冇瞥見她很熱嗎?快把她的衣服給脫掉。”
“但是,這兩人的陽壽另有……”小黑一怔,瞧見南夜弦陰沉的臉,冇敢再說下去,終究會心腸址頭,“服從,我這就勾魂。”
男人流著口水衝了過來,將我扛在了肩頭,笑嘻嘻地上了樓。
我剛纔竟然聞聲,南夜弦霸道地和我討情話。
她傳聞我家的買賣贏利,就想著給我下藥,好讓我和她兒子洞房。這女人的心,真是比蛇蠍還毒,比渣滓還噁心!
“哈哈,你覺得我在麵裡下的是甚麼藥?奉告你吧,是催情的藥。你要不要照照鏡子,看看你現在如饑似渴的模樣?待會兒洞房時,我會用視頻錄下你的騷模樣。你要報警也行,到時候視頻就會公佈於衆,看你們百口還如何有臉做人!”老闆娘傲慢地笑著。
在藥效的促使下,我的身材動了情,又或者,心也一塊動了情。我不管他是甚麼身份,蛇妖也好,冥王也罷。我隻曉得他叫南夜弦,他幾次三番救我出險境,固然高冷到令人驚駭,也曾暖和得讓我落淚。
我就說她明天如何如此美意,本來是打的這個主張。
他的堅固撞入了我的身材,降落而性感的嗓音,在我耳畔喘氣道:“小縷,這一次,我想要順服本身的心。它剛纔奉告我,我愛你。”
“媳婦兒……媳婦兒……”男人聞言有些焦急,撲到了我的身上,就要掀起我的內衣。
哪怕明曉得,他一點也不喜好我。
我隻曉得,我喜好他,不受節製地喜好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