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的動靜很大,我看得麵紅耳赤,心說都甚麼時候了,現在逃命要緊啊!
“莊蜜斯,醒醒,天亮了,色鬼已經走了。”麗麗喚醒了我,牆上的掛鐘指向淩晨六點。
腦海中閃現出一張熟諳的俊臉,他曾說過我是他的女人,奪走了我的初吻和初夜,但是現在一聲不吭地消逝了。
南夜弦,你在那裡?
一眨眼的工夫,香爐中的高香就已燃透了一大半……
我走投無路,取脫手機想要報警,但是底子撥不通號碼。
我吐了一口唾沫,痛罵道:“滾蛋,醜八怪,離我遠點!”
與此同時,灰紅色的煙霧源源不竭地竄入了他的耳鼻中。
“喂,大叔,夜總會裡有鬼,我們快跑……”我話音未落,就聞聲司機慘叫了一聲。
“啊……不要……求求你放過我……”女人的嗟歎聲響起,香爐的背後竟然有人。
我跌跌撞撞地跳下了車,冇頭蒼蠅似的往外跑。
“嘿嘿嘿……好香的精神……我喜好……”色鬼撕破了我的衣服。
麗麗遊移了半晌,奉告我:“她是被賣來這裡的,色鬼看上了她,想要讓她做祭品。誰知那女孩還是個雛兒,性子也很剛烈,寧死不從,最後被色鬼姦汙後掐斷了脖子。她身後怨氣很重,靈魂不肯分開。不過我們不消怕她,大師在夜總會裡布了陣,她在這內裡傷不了人的。”
“你騙我!”我心下一沉,撒腿就往外跑。
是一個油膩的中年胖男,他將一個裸女壓在身下,一邊鎮靜地流著口水,一邊做著抽動的行動。
色鬼還在鄙陋地笑著,肥胖的身軀朝我壓了下來。我冒死用腳踹他,但是如同以卵擊石,涓滴撼動不了他。
我恐怕就是這最後的祭品!
他莫非不是鬼嗎?
麗麗哈哈一笑,用手吹了個口哨。
我嚇壞了,馬不斷蹄地跑下了樓。
冇一會兒,竟然迷含混糊地睡著了。
“大叔,快開車!”我坐上了副駕駛,司機卻冇在駕駛位上。
麗麗冇有接電話,大門前的保安也不在崗。我隻好讓麪包車司機稍等,本身去了二樓找她。
第二天,我特地錯開晚岑嶺,提早送了貨。
我當然不敢一小我留下,我信賴了她,問她現在如何辦?一樓的角落有間密室房,門上貼著張符紙,麗麗推著我溜了出來,反手關上了門。
等等……彷彿另有甚麼不對勁……
麗麗給我倒了一杯熱水:“莊蜜斯,你歇息會兒吧。等色鬼走了,我再送你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