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抓住了我的手,一邊將甚麼東西套進了我的手腕,一邊不斷停止著最後的衝刺。
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,想要從夢中醒來,但是冇法展開眼睛,隻能忍耐著他玩弄式的挑逗。
算了,歸正時候已經夠了,我也算完成了任務。
我叫莊繁縷,本年十九歲,在讀大一。
他冷哼了一聲,似笑非笑道,“莊繁縷,記好了。你的命是我的,此生當代都逃不了。”
在夢裡,總有一條玄色的大蛇趴在我身上,濕滑冰冷的觸感非常實在。它的身軀纏繞著我,一點點收緊,而後化作一個半透明的人形,在我體內肆意衝撞。
最後一遝紙錢將近燃儘時,一陣冷風襲來,吹滅了墓前的燭火。我從速取出打火機,可奇特的是,不管如何也點不燃。
可愛,我還覺得他是個好人,冇想到是個臭地痞。
我固然不曉得產生了甚麼,卻也曉得這是逃命的好機遇。我伸手去拿床上的衣服,手指觸碰到了一團濕滑冰冷的活物。
隆冬的夜晚炎熱,我卻忍不住打了個寒噤。半夢半醒間,有甚麼冰冷的東西鑽進了睡裙,摩擦著我的肌膚,在胸前盤桓,而後敏捷滑向裙底。
“臭娘們,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旅店老闆朝我撲了過來,將我賽過在了床上。他一隻手奪過手機,另一隻手作勢要來扯我的浴巾。
雨越下越大,大巴車臨時打消了。我為了省錢,就近找了個便宜的旅店暫住一晚。老闆很和睦,見我還是門生,特地給我開了一間特價房。
“啊!”我疼得叫出了聲,眼淚源源不竭地湧出,心中既驚駭又惱羞。彆人的十八歲都是芳華飛揚,而我卻要被一隻不著名的怪物夜夜刁悍!
我起家想走,也不知是不是跪了太久的原因,麵前俄然天旋地轉,我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。
那次有驚無險的經曆,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心機暗影。自那今後,我開端頻繁地做著各種和蛇有關的春夢。
或許是曉得了他的實在存在,我的腦筋還保持著復甦。就在他進入之前,我固然還不能轉動,卻能夠說話了:“你到底是誰?”
下一秒,笑容俄然生硬在臉上。他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,開端連連後退。
天已經黑了。
徹夜,這個可駭的猜想獲得了證明。
“彆白搭力量了,乖乖讓老子上了,明早多給你一百塊。”他鄙陋地笑了笑。
他的行動較著一頓,就在我心存幸運之時,堅固再度鹵莽地撞入。